霍铭衍着砰地被关上的房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单宁唇上的温度。
他眉头舒缓开,眼角和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鲜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笑意。
他本就长得好,笑起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可惜那笑意一闪而逝,很快又从他脸上消失,再也找不着半点痕迹。
霍铭衍轻轻抚上左腕戴着的青绳链,把上面的长生莲一一数了过去。
等数完六十四朵长生莲,他的心情也平复过来,变得和平时一样平静无澜。
霍铭衍吃过早餐,出门到监察处上班。
他父亲给他派了人过来,其中两个是前途无量的高材生,负责帮他处理各种事务,哪怕只是其中一个,放在西城区这种小地方也是大材小用,何况还是两个一起下派基本没有霍铭衍需要操心的事。
对于他那个父亲来说,他最好什么都不做、哪里都不去,只要明面上有份工作让霍家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他父亲不喜欢他。
他父亲不喜欢只会招来麻烦、需要处处保护的废物。
更何况母亲为了生下他伤了身体,没几年就去世了自那以后他就被祖父接到身边养着。
因为他父亲不想见到他。
他从来都不被喜欢、不被期待。
他也从来没喜欢过谁,没有对谁有过期待。
整个世界好像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直到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少年用广播向所有人宣告“我喜欢他,我特别特别喜欢他。”
霍铭衍拿起笔,默不作声地在经过筛选的文件上签上名字。
单宁叼着包子到了单位,其他人都在打哈欠。
他踹了没精打采的老成一脚,说“你们昨晚除了撸串还撸了啥,一个两个起来都像纵欲过度。”
“没干啥,就是睡晚了,还不是你掏钱掏得太痛快,我们觉着不喝完太浪费了,干脆喝到大半夜。”
老成说。
单宁没忍住,又往老成那边踹了一脚“得了,我给钱请客还成了我的错。”
他去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让老成打起精神盯着点,接线员那边有没有收到举报,自己出门去巡逻,顺便瞅瞅能不能碰上对面单位的老孔。
老孔名叫孔利民,好吹牛逼,昨晚和他说起女尸案子进展的就是他了。
单宁绕了一圈,没碰着乱摆乱放的摊位,倒是逮着了两个认识孔利民的巡警。
一问才知道孔利民刚才接到任务了,不是什么大案,是两个熊孩子想捅马蜂窝没捅成,反而被马蜂蜇得肿成了猪头,还口吐白沫,吓得周围人赶紧报了警。
单宁问清地方找了过去,孔利民正在和熊孩子家长说话。
孔利民平时多能说的一个人啊,愣是被人戳着鼻子骂,连说话的空儿都找不着。
那熊孩子的家长腰儿圆、膀儿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盘上的肉也激动得直抖“你们现在不弄掉它,这玩意儿再蜇怎么办我孩子脸还肿着,你们连个马蜂窝都不帮忙清,要你们有什么用我们每个月都交钱纳税呢净养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
单宁脚步一顿,抬眼向那骂得唾沫横飞的熊孩子家长。
孩子出事了大家都不想,可也不能这样骂人吧谁不是爹生娘养的
单宁长得俊,搁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熊孩子家长骂得正起劲,乍然对上单宁的目光,嘴巴竟卡壳了。
她瞧见单宁身上的制服,很快回过神来“你瞅啥真有本事就赶紧把那马蜂窝给弄了,没本事别说话”
单宁说“弄个马蜂窝有什么难的,我最拿手了。
这是你家房子吗”
“当然,连着三栋都是我的”
女人一脸得色。
“那成,我给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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