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道。
“明明是他们毁我们灵田,伤我们族人在先啊!
我们是来要说法的,怎么是我们不占理了?”
二牛伢子有些不服。
“方景明说了,我们的灵田,跟他家灵田在同一条地脉上,所以才会有毁田之事。
田地的争端,各地都有,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即使报到县里,县里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咱们要是带人在方家邬堡前闹事,反被人给打死打伤的话,那咱们不但吃亏,恐怕还会成为笑话。”
徐青山道。
“邬堡之间的争端,本就是势强者压势弱者一头。
只要不是闹出许多人命来,县里一般都不管的。
许多邬堡明明相邻,却有数百年仇恨,代代不通婚,不交往,就是这個原因。”
徐渭叹了口气。
身为一介小民时,为缺衣少食而烦扰。
现在建了邬堡,却又有灵田争端,一个处理不好,就是被相邻邬堡欺压,别想翻身了。
“先回家去,商量一下对策。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善了。
否则,其他邬堡看我们势弱,都不把我们徐家放在眼里了。”
徐青山道。
……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方宝海看着徐家众人离开的背影,眼中寒光一闪。
“要不然呢?”
方景明眼皮一抬,看了方宝海一眼。
“至少该留下他们一人。
徐家老大最后看咱们那一眼,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方宝海道。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家贱民,骤然暴富,没吃过亏,肯定还想找补回来。
看他们如何伸手吧。
伸哪只手,就把他们哪只手剁下来。”
方景明语气平静,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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