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道:“五军都督府没有接到这样的奏报。”
朱棣便看向张安世:“军国大事,你可不要乱说,你是如何判断的?”
张安世心里说,我能告诉你,我特么的是上辈子看到了一件历史趣事,当时有一股倭寇,袭击了朝鲜国,俘获了许多朝鲜国人,最后这倭寇挟持了这些朝鲜匠人一路到了成山卫,想要发动袭击,结果船上的朝鲜国人见机跳海,一路游到了岸上,最后被朱棣送还给了朝鲜国,此后那半岛人,根据这些人的事迹,大书特书。
不得不说,半岛人吹牛逼的本事比一般人强,鸡毛蒜皮的事,他们总能吹嘘得荡气回肠。
不过这一次袭击,成山卫的损失也很惨重,张安世觉得应该进行一次预警。
此时,朱棣眯着眼,打量了张安世一眼,便道:“军机大事,自有五军都督府管辖,你可以往过往的事迹上吹嘘,朕不加罪。”
大概是喝酒壮胆,此时的张安世没有半点退缩,道:“臣没有吹嘘啊,臣的意思是……陛下可派一骁将,前去加固一下防卫即可。”
朱棣低头喝酒:“你这小子,喝了酒便不晓得自个儿是谁了。”
他又沉吟片刻,看向一旁的丘福道:“朕命张辅巡边,他现在到哪里了?”
“前日才走,只怕现在经了镇江。”
朱棣沉吟道:“让张辅至山东时,稍作停留,在成山卫驻守一些日子。”
丘福看了张安世一眼,便又看着朱棣,脸色慎重地道:“陛下真信他的鬼话?”
朱棣道:“你儿子也信!”
丘福:“……”
朱棣又道:“其实朕也不信,这事听的太玄乎,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倭寇虽是小患,可若真袭了成山卫,教我大明遭受了损失,朕的面子往哪里搁?”
丘福再不好说出半句反驳,便应道:“臣待会儿就命人加急去给张辅传信。”
朱棣此时却是道:“曹国公呢,曹国公躲哪去了?”
张安世心里嘀咕,果然又到了虐曹国公的时候了。
一旁的宦官道:“就在帐外头。”
朱棣咬牙切齿地道:“朕教他滚出去,反而顺了他的心意,他巴不得躲起来。
朕一想到岐山王竟有这样的儿子,就替岐山王难过,命他入帐来。”
于是没多久,那可怜的曹国公李景隆又被唤了来。
李景隆拜下道:“臣……”
朱棣骂道:“六十万大军,六十万大军啊,六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就你这般人,也可为帅……”
李景隆吓了个半死,他匍匐在地上,眼睛还是红肿的,一时有些崩不住了,想要哭出来。
深吸一口气,李景隆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张安世。
随即鼓起勇气道:“其实那一仗,臣没有出错。”
此言一出。
帐篷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朱棣抿着唇,目光森然。
他死死地盯着李景隆:“你说什么?”
在朱棣那如冰刀一般的目光下,李景隆的心头早就吓的心惊胆跳,但想到张安世的话,还是鬼使神差地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惊惧,战战兢兢地道:“臣没有出错。”
朱棣勃然大怒,声音越加的冷然:“是吗?”
李景隆握紧了已经冒出冷汗的手心,道:“白沟河之战,陛下率军沿着苏家桥循河前进,十万军马,尚未展开……而臣的应对方法则是命先锋官平安在苏家桥一带进行袭击,打乱陛下的部署,陛下,当时北军是否损失惨重,北军的军马差一点断为两截?”
朱棣一愣,从前的时候,李景隆是绝对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却听李景隆又道:“到了次日,陛下率军渡河而战,而这个时候,臣命六十万军马已然展开,于是又命平安所部攻击北军陈亨所部,北军又败!”
朱棣沉默了,他开始认真地听李景隆分析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的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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