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禹叫住雷朋,说道:“我提醒你一句,我跟他谈好价钱了,你别傻不愣登把价钱降低了。”
“什么价钱?三十?五十?”
雷朋一边系着警服扣子一边说道。
“两百块。”
“多少?两百块?你说的是银元?”
“废话,当然是银元,两百块中储券买包烟都不够。”
雷朋一屁股坐在沙上,说道:“新禹,你小子是真够黑的!
我刚才还在想,是要他三十还是五十……这家伙怎么有钱吗?”
“行了,我也不瞒你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
“汪敬旻的二公子汪学霐!”
“啊?汪家不是跑四川去了吗?”
“汪学霐说,他回来接他姑姑去四川,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去审问清楚了,别将来出事了,埋怨我的头上。”
雷朋嘿嘿笑道:“我不审了,万一审出来他是反抗分子,你说我怎么办?是交给日本人,还是放了?多让我为难啊!”
姜新禹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说道:“那我就不管了,虽然人是你抓的,但是也不能把我扔在一边吧?”
“瞧你说的,我雷朋什么时候这么不仗义过?这样,四六分,不!
咱哥俩一人一半,够意思吧?”
雷朋拍着胸脯豪爽的说道。
姜新禹笑道:“别介,我就是一个牵线的中间人,三成就行,拿多了咬手。”
雷朋大笑着说道:“那成,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这就去把那位汪二公子放了!”
“别忘了收钱。”
姜新禹提醒着说道。
“放心,忘了啥也不能忘了这个!”
说完这句话,雷朋推门走了出去。
…………
第三天下午,一点五十分。
三辆轿车依次停在大沽钟鼓楼后面的马路上,车里都是红桥警察局缉私科的人,今天是遵照姜新禹的命令,来大沽杀一个“回马枪!”
“玉虎,科长什么时候到?”
一名缉私警察问道。
“我怎么知道,等着吧。”
赵玉虎坐在副驾驶座位,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感觉十分惬意。
此刻,姜新禹正在钟鼓楼上,他搬开伪装用的枯树枝,掏出匕撬开两块青砖,把那支用油布包裹的中正步枪拿出来。
姜新禹在临澧受训的时候,最开始使用的枪就是中正式,虽然特工基本用手枪的时候最多,但是步枪是最能练习枪法的武器。
这支枪是姜新禹当警长时候,收缴上来的黑枪,枪号早就被卖枪的人擦掉,扔在警察局的证物室已经快一年了,从来没人过问一声。
趁着值班的机会,姜新禹偷偷进了证物室把枪拿出来,顺手连证物记录卡都一并带出来烧掉,负责证物室的警察,能不能记住有多少条枪都在两说,即使现丢了枪,这种背黑锅的事,没人会主动去声张。
他事先检查过,这支枪有七八成新,性能良好,在证物室存放的相同型号枪支里,算是比较好的一支。
姜新禹举起步枪,枪托顶在肩窝上,枪管探出城墙垛口,对准了那间铁皮仓库……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