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青山欣,给我继续说,说出你这麽做,到底有什麽好理由!
」
原本这些日子身子就违和,如今肩背腰臀又让藤棍打了十数下,受击之处似有烈火正炙,疼得青山欣头晕目眩。
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他不得不强打精神应付父亲的怒气,无论多难受,都必须将缓兵之策完成:
「……父亲,爹爹。
孩儿是青山家的长子,就算找出腹中娃儿的……另一个生父,孩儿也只能娶,不能嫁。
既是如此,孩儿应当要娶个……女子继续生育,而不是找回那人……让孩儿一胎生过一胎,不是麽?」
「是,当然是,爹爹就知道欣儿聪明伶俐,最懂分寸,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说老爷……」
「青山欣,你别以为我跟你爹眼瞎了耳聋了,不知你在别业时,府里府外跟谁走得近。
」
青山熙打断发妻的坦护,沉著声道:
「不过,念在你的顾虑,懂得将青山家摆在你个人之前,这件家丑我可以照你说的方式解决。
但前提是,不管让你受孕的那厮浑帐是生是死,终你馀生,都不准再与他一起,连私下一面都不得见。
听清楚了?」
「……清楚了。
」青山欣不得不妥协。
但,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地转,想著自在若是生还来寻,自己只能跟他私奔了……
凭藉这个念头支撑,青山欣忍到扶苏扶著他回房,才一脚踏上门槛,便心弦一松,任黑暗吞没自己。
这一昏睡,大失元气又负新伤的青山欣,整整昏昏沉沉了三日。
他的房邻著高墙靠近府外,第三日深夜,在街道更夫打了两梆时,青山欣这才让更夫提醒天乾物燥,小心火烛的拔高嗓音给嚷醒了。
腹胀却不肚饿的感觉,让青山欣不知自己睡掉多少时日,并不知这三个日夜扶苏灌了他多少汤药补膳米粥,只知道睡过这一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不少,甚至比挨家法之前要神清气爽。
不喜欢用夜壶,使房里异味不散的青山欣汲鞋下榻,打算去自个儿院落的茅厕小解。
才走到房门前,仅隔一道薄壁的邻房一声啜泣令他驻足,当青山欣意会过来自己的小人行径,不自觉间已然附耳贴墙听得的讯息,让他心绪翻涌,唇绽一笑,心底顿生一石二鸟之计……
为使此计能圆满成功,不想打草惊蛇的青山欣勉强在床侧夜壶解决掉内急,一心专注在斟酌该怎麽实行计策上的他忘却噩梦的纠缠这事,躺回床闭上眼的谋画,想著想著,竟难得的一夜无梦。
于是这日,是此回由北归京後,青山欣首回一如认识左自在之前的作息,旭日初升即起。
他下床披上外衣,推开面院的窗静静坐上便榻,等著扶苏的到来。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46
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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