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青山欣几乎想起身扑向父亲,夺走那根万恶的皮鞭,大声嘶吼地问问他老人家,为何当人儿子的想要随心所欲一回,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竟是如此艰难?
「自在……求你别管了,走吧,听我一次,求求你!
」
搁在两人之间的手,不住推开捱鞭子的人。
「不行!
别动!
」
连忙将那双不知死活的手压制得更紧,眼明手快地挡住几下侧面挥来的鞭尾,就怕怀里之人受罪。
「自在你走!
」
只要你走,我就能出声跟爹爹求情的啊,大傻瓜!
「唔……说不行就是不行!
」
想起那日在两人匿情小屋里误伤青山欣的往事,左自在更觉得不能放手,再让情人承受无妄之灾。
「左自在,你别固执!
」
「烦死了,闭嘴……呃……行不行?你的手……给我安份点!
」
正在鞭打鸳鸳相依的青山熙见小俩口懂得共患难,下手的力道不禁又轻上几分,不过,为了长子日後在左家的地位,该有的试炼势不能免。
「老爷,够了。
」
乔雅风心里默数著丈夫下鞭次数,眼见将届五十,深怕将长子心上人打得往後落下痼疾,让长子馀生每每思及便伤心愧疚,便走近青山熙,伸手去握那执鞭的手腕。
「雅风,这事你该由我,别来干涉。
」
青山熙刻意让口气无比凶恶,边说边拿眼尾馀光瞧著小俩口的反应。
「我也是欣儿的生父,为何不能管?」
一起过日子过了这麽多年,岂能不知丈夫心里盘算著什麽如意算盘?恐怕还巴不得自己快些来当白脸,给孩子们喘口气,他也好有台阶下。
「你当真要继续将这孩子打成残疾?」
另一手去抽鞭子,乔雅风果然没遭太大的反抗便得手,不禁对恶趣味的自家老爷抛去一记白眼:
「再怎麽说都不是咱们的孩子,你就不担心与无波以及蜀王爷交恶麽?」
「大丈夫敢做敢当……这事无关自在尊亲与堂伯父夫家。
青山老爷,青山夫人,毋须过虑……这都是自在当受之责。
」
整个背犹如火炙辣烫悸痛,疼得穿心刺肺,钻筋透骨,可左自在还是勉强开口,低下姿态讨好著情人的双亲。
「自在仍然不改初衷,唯有一求……请您们能颔首答应,将欣儿,许给自在为妻。
」
「哼,左少东果然出身武学世家,骨头够硬,很能坚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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