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而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其兄寇勋也返回到家中,第一时间就来到寇淑的房间,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听春香报告一番后,也没有打扰妹妹休息,而是先请贾氏安,吃完饭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
贾氏闻听后,心情很好,儿女孝顺,兄友妹恭,这是为人父母最高兴看到的,她叮嘱寇勋身边的奴仆,不得干扰公子读书,但公子也不适合太过劳累,等一会就让公子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奴仆们皆喏。
贾氏今天见识到了寇淑算术的本事,心中琢磨,小女儿在天庭学到的本事肯定还有很多,需要想办法让她运用出来,若是真有独到之处,或许有利于上谷寇氏的未来。
但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宣扬,很容易招惹祸端,所以贾氏决定让女儿学习管家,这既是贵族女子出嫁前必须掌握的技能,又可以让寇淑挥她的特长,还不会引人注意,女儿身边都是她的亲信之人,就算有些怪异之处,也能够遮掩住。
贾氏一边想着,一边在卧室等待夫君,没想到左等没有回来,右等来了一个仆人,告诉她君侯回来后在宋姬处住下了,请女君不要挂念。
贾氏气得牙痒痒,可又无可奈何,自己生育一儿一女,也已经年过三十,如何比得上年轻貌美的姬妾,不过自己有家族可依,又有日渐长大的嫡子,也不怕姬妾们翻天。
贾氏气呼呼的睡下,次日凌晨先照顾儿子寇勋上学,然后来到了小女儿的住处,寇淑昨日天还没有黑就睡下了,哪怕她年岁比较小嗜睡,天蒙蒙亮也就醒了。
她稍稍一动,看护她的春香就从睡梦中惊醒,询问寇淑需要什么,寇淑说自己想喝杯水,春香连忙拿来水壶,倒了一杯冷水与她,寇淑微微皱眉,“厨房开了吗?来一壶热水吧,我不爱喝冷水!”
“厨房已经开了,女公子稍等!”
“昨日的粟米粥也准备一些来!”
春香连忙施礼,答应一声,然后小碎步快走去厨房,寇淑又加上了一条,喝热水,这是防范传染病最好的办法之一,汉代各种疫病肯定多,要不然霍去病不会早早夭折,要不然也不至于有黄巾起义……
片刻之后,春香和一个仆人提了一壶水过来,寇淑拿着陶土杯喝着水,然后又就着酱菜喝了米汤,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她注意到此时还没有瓷器,而陶和瓷最大的不同就是温度不同,这就需要用到鼓风机,这应该也不算难,或许未来可以做一些尝试。
喝完米粥,片刻之后,寇淑又要小便,她又一次在春香的伺候下,脱下深衣,然后上厕所,若是男子,可以用虎子,可偏偏她却是女儿身……
躺在榻上,寇淑实在无法容忍,她就询问香春懂不懂女红,春香当然懂,寇淑又问家中有几种布帛,香春掰着手指如数家珍,有平纹组织的纱、绢、缣,有绞经组织的素罗和花罗,有斜纹组织显花的绮、锦、绒圈锦,有白叠布……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白叠布?去禀报女君拿一匹过来,我要看一看!”
“是,女公子!”
白叠布应该就是棉布,不管是不是,总要看一看的,过了片刻,贾氏带着两个婢女和春香一起来到了寇淑的房间,贾氏先关心的问了问,然后又把一匹白叠花布交给寇淑,寇淑摸了摸布料,这确实是棉布!
“这是益州以南一个叫哀牢的地方传过来的白叠布,我儿要此布所谓何来?”
寇淑解释道,“孩儿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可每次更衣,都需要脱去深衣,虽有屏风相挡,但还是有微风吹过,很不舒服,孩儿想用白叠布做几件衣物!”
“这是为母的疏忽,为母立刻来办!”
寇淑试探道,“母亲可知此布使用何等原料?”
“这就不清楚了!”
寇淑说道,“母亲,孩儿想法有些不同,孩儿可以用纸笔画出来!”
贾氏微微一愣,不过还是答应下来,她交代了一番,过了片刻,毛笔和几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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