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佻白微微一怔: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表情,竟好似在何处见过?顿了顿方才想起,洛阳云府做客之际,那妖艳如花的少年也有副惹人怜惜的表情,尤其是咬着下唇似笑非笑,或者垂下眼睑漫不经心,一眼看去是极为乖顺的,可实际呢?实际,却是一只锋芒毕露的猫儿吧……
薄佻白微微眯起眼,嘴角漾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低头,嘴唇轻轻碰了碰少年额头,道:“乖乖喝药,笙歌买了飨德天府的梨花蜜饯,喝完药,便准你吃几个。”
“真……的?”
少年蓦地睁大双眼,却不是为了对方口中的悬赏,而更像是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轻吻里没反映过来,心中窃喜与激动连成一片,顿时又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怎么,又痛?”
薄佻白烟眉一凝,表情有些冷沉。
少年细白的五指张开来死死扣住他手腕,喘息着,半晌回过神来,慢慢扬起脸,那般憔悴失色的脸颊上却有一抹荡漾的红,薄唇抖动了几下,溢出小小音阶:“没、没事,就是,想起那蜜饯,高兴的了……”
薄佻白微微勾起嘴角,大手抚上少年柔顺披散的黑发,轻轻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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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爬过--】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鸟。
20
20、承?求之与不得
四年不曾做梦。
人与鬼魂的差距,或许并不仅仅存在于肢体的冷暖,还在乎对现实所折射的理想,是否仍要秉持,或逃避。
一旦丧失寄望,一旦过于执着,梦就变得易碎而奢侈,连一丝蒙蔽自己的理由都不容易存在。
不做梦,就不会有黄粱梦醒后的纠缠,可是为何左边胸口那空荡荡的位置始终在隐隐作痛?像是,像是四年前那场应当刻骨铭心的夜晚里翻来覆去的死……一样。
孔雀台。
暖玉榻。
榻上躺着的少年仰面朝天,目光呆滞,一条胳膊软软的垂在榻沿外,另一只手臂却紧紧捂着胸口。
赤-裸的上身肌肤惨白,锁骨深凹成一口干枯的阴影,指甲愈发颀长凄厉,浑然无彩的面孔上唯有一滴朱砂如血闪耀。
——这是怎么了?
他想,周身动也不能,失去心脏的地方火烧火燎一般的痛。
想动一动,却发现四肢像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牵制,玩偶一般,一举一动都受人摆布。
——这是怎么回事?!
虞秋水安静的躺着,捂着胸口的手指尖刺破皮肤,艳丽的血奔涌而出。
疼痛开始蔓延进四肢百骸,从胸口那个空洞处开始,到锁骨到脖颈,最后一点点占据清醒的神智。
烈火焚身都比不及的痛,像被人活生生剜出一颗心脏捧到眼前,鲜血淋漓……
——剜心?!
少年圆睁的瞳孔猛地一颤,像烟火般放射奇异的光彩,紧跟着那嘴角却勾起一抹邪肆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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