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九月初九,焦妈妈回6家了,让锦心入院来照顾。
锦心并不知施菀是如何在里面“斋戒”
的,焦妈妈和她说施菀刚染了风寒,所以暂停了斋戒,调理身体,锦心便给她送饭送药,她也没什么别的吩咐,锦心便到院外去和别的丫头们闲聊。
下午,锦心进来道:“少夫人,外面有个韦大人,说是从家里带了些重阳糕来给他母亲,顺便给我们送来一些,要接么?”
施菀怔怔,半晌才意识到她在问自己,茫然道:“什么?”
锦心觉得主子这几日不见,反应越慢了,便又说道:“外面有个韦大人,他母亲就是国舅夫人,也在这清雪庵中斋戒,今日他从家中拿了重阳糕送过来,说是他母亲吩咐他给这边的夫人拿一些,他便来了,此时就在院外。”
施菀重复道:“你说的人,姓韦?”
锦心点头:“是,是姓韦。”
施菀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摇头道:“不,不要,让他走。”
她不知道这韦大人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韦大人,但不管是什么韦大人,她听见这个姓就害怕恶寒,绝不想和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锦心担心她的态度过于冷淡,影响到6家与韦家的关系,便劝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不然我和他说夫人不在,只有少夫人,不便见客,收了他的东西,来日再登门感谢?”
“不,让他走!”
施菀立刻道,这么多日子,这是她唯一一次这样坚决果断地说话。
锦心仍觉得不妥,但见她态度坚决,只好作罢,最后道:“少夫人要这样回,那我就这样去回了。”
说着叹了声气,往外院而去。
施菀缩在床上,恐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她觉得孤独,觉得怕,却不能和任何说。
6家似乎是她的家,那里有她唯一称得上亲人的人,还有她的丈夫,可她却觉得那些都离自己好远好远。
这一日外面很热闹,她在这小院里,都能听见前面相国寺传来的钟声,锦心说,相国寺在办重阳节的大法事,热闹得很。
而6家今日也很热闹,是6家嫡孙的洗三礼。
说这些时,锦心语气中颇有些失意。
但凡这样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