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神情已经平复,说这句话时,浮在眼中最上层的神色,是极明显的一层难看。
崔厉凝着她的目光更紧,手心也紧了又紧。
牙根痒痒,恨不得掐她一下!
既没事,怎的到此时才现身!
连梨双颊红润,她的嘴唇也红润,还微微发热。
她不自觉想舔一舔,觉得那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仍然残留。
但听他如此问,便先忽略唇上的感觉,解释:“大人,不是我不想早些回来,我跳入湖中时被水草缠住了。”
她还伸一伸湿答答还在滴水的脚,让他看,“察觉火势堵住了门,我就直接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但那湖里水草茂盛,我不小心被缠住了,解它花了我许多时间。”
后来终于解开却实在力疲,便仰躺在水面上歇了歇,这一歇又不知飘了多久。
好不容易终于上了岸,一时却仍然难以马上缓过劲来。
往这边来时,她都是一走一停的,期间歇了不知多少趟。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还觉得累。
不是精神上的疲累,纯粹是生理上的乏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就已经松了,所以现在身上只是觉得乏,没什么力气而已。
他的手臂压的紧,她便也顺势靠在他怀里,低囔着,“真不是故意的。”
崔厉瞥着她皱眉,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她脸上还湿漉漉的,裙裾更是还在嘀嗒嘀嗒滴水,便最终什么也没说。
手掌连他自己也未意识到,在她完全放松靠向他时,已经收紧把她护的更牢,免得她跌下去。
“嗯。”
这一个沉沉的字音之后,他带着她转身一走,直接朝马车的方向去。
她累成这样,需要好好休息。
……
马车边,连梨才要自己爬上去,便觉身体一轻,已经腾空。
“好好在里面待着。”
他轻轻把她放在最里,最后看了她一眼,又突然掀帘下去了,背影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连梨坐在软座里,没来由的,又忽地挪到窗户边来,从窗户中看他高大远去的身影。
他在朝酒楼废墟那边走去。
看了两眼,视线中他忽然一顿,回头看来。
四目相接。
连梨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格外快。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口干舌燥,慢慢又退回阴影里。
崔厉看了两眼已经没有她身影的窗户,嘴角无意识有了抹浅笑。
不过,很快又收了,变成平平淡淡。
他大步继续迈向重重守卫的酒楼。
她虽没死,可始作俑者他依然不会放过。
他得查清这把火是故意冲着他来的,还真的仅仅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无论如何都得查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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