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皇帝慢慢踱步,仿佛并非臣子面对驾临家中的皇帝,而是长辈抽空陪伴前来谒见的子侄。
骠骑大将军从来都是这样。
皇帝甚至都没有机会在他面前说一句不必拘礼,他就这么自在了!
老实说,皇帝从骠骑大将军的眼神中,始终找不到臣子对君主该有的忠诚。
他所关注的,从来都是他的事业,或者大汉朝的事业……那也不能说有错,可那对皇帝来说,远远不够。
这种姿态,并非缘于当年先帝的纵容,也并非缘于雷远的巨大实力和威望,更无关于雷远建立的无数耀眼功勋,乃至他在军队和地方上培植的无数党羽。
皇帝觉得,骠骑大将军大概只会服膺于他认为值得服膺的人吧,比如先帝,而现在的皇帝陛下,并不够格。
这种姿态,使得皇帝很不舒服。
他常想,当年大将军霍光从宣帝骖乘,而宣帝的感觉,大概就如自己见到骠骑大将军雷远一般。
皇帝对此当然不满意,甚至隐约有些恼怒。
好在他在皇位上坐了几年,是有些长进的,于是他很好地控制了情绪,始终保持着憨厚的笑容,亦步亦趋地跟在骠骑大将军的身后。
“我还以为,陛下会忽然拔剑一挥呢!”
雷远轻声笑道。
这是什么话!
骠骑大将军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要图穷匕见了吗?
这是为何?难道我做的不好?难道他对大汉朝的现状不满意?不该啊?丞相还在哪!
皇帝额头的汗滴开始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
他连忙把习惯性按在剑柄上的手松开,稍稍弯了弯腰:“大将军说笑了。
当年我之所以学剑,便是因为仰慕大将军的英姿……如今又怎敢在大将军面前献丑呢?”
“哈哈,哈哈……陛下如此紧张,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雷远转过身,看看皇帝的神色,微笑着摆了摆手:“看来,君臣之间,会引起误会的话不能乱说;会引起误会的事,也不能随便去做。”
“大将军说的是。”
“那么,去年冬至的那件事,一定也是误会吧?”
皇帝端详着雷远的面庞,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点端倪,随即沉默了好一会儿。
看来,骠骑大将军并没有撕破脸的意思,这句话,便是给皇帝的台阶。
只要顺着这个台阶走,那君臣之间,就会继续维持基本的和睦,而大汉朝的朝堂上,也不会产生任何动荡。
可皇帝毕竟是个年轻人,年轻人总有点一点火气的。
皇帝吭哧吭哧了好一会儿,猛然抬头道:“那不是误会!”
“嗯?”
雷远骤闻此言,忍不住笑起来:“不是误会?”
“真不是误会。”
皇帝用力叹了口气:“大将军,那件事情,确实是我推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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