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恪的盔甲上面沾满了血,持刀的右手上还缠着一层粗布。
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山贼的血流的太多,缠上一层布手就不会打滑。
他大吼一声,奋力一刀砍死了面前一个戴着一只眼罩,看起来有些像头目的山贼,放眼望去,周围已经看不到一个站着的山贼了。
因为还活着的山贼已经被这个跟杀神一样的官军将领给杀怕了,全都扔掉了武器,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瑟瑟抖。
“钟副指挥使,剿灭牛头山山贼的战斗已经全部结束了。”
城防营一名千户上前禀告道。
钟恪一愣,“这就结束了?我还没杀过瘾呢!
牛头山的头目熊瞎子呢?不是很嚣张吗,说要让我们城防营有来无回吗?把他给本官叫出来,本官要砍死他!”
看着有点癫狂状态的钟恪,那千户有点心累,指了一下倒在地上,脖子上被人划开了一道长长可怖伤口的独眼龙尸体提醒道:“副指挥使,这就是熊瞎子。”
钟恪低头看了一眼,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这货就是熊瞎子?口气那么大,就被我一刀砍死了?他娘的,这些山贼草寇还真是不经砍,还他娘的喜欢吹牛,我呸!”
看着向着熊瞎子的尸体吐口水的钟恪,一旁的千户神情有些古怪。
这名千户原来是李家军第二营指挥使项武手下的一名百户,后来被李恒给调拨到了钟恪手下帮他组建城防营,自然就升级成了千户。
他想到钟恪刚上任的时候还有点斯斯文文的,说话的时候还喜欢掉书袋,似乎想要打造自己儒将的风采。
可是没想到自从开始剿匪之后,这位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打仗的时候根本不顾后面的部队,每次拎着大刀冲杀在最前面,完全一点儒将的风采都没有了,反而像是一个根本不怕死的愣头青。
每次打完仗,整个城防营身上血最多的往往就是他这个副指挥使。
当然,大部分的血基本上都是那些被他砍死的山贼的。
虽然他这么莽是很不符合一个主将的身份的,但是却恰恰是因为他这种不怕死冲锋在前的二愣子做派,反而激了城防营那些新兵蛋子的勇气,一个个也都嗷嗷叫着不要命地冲杀。
三次剿匪之战后,钟恪不仅成功完成了这次剿匪的既定目标,还成功地在城防营树立了自己的威信,让那些新兵蛋子对他很是服气,很多人看着他的眼神之中甚至都带着崇拜。
而且原本说话斯文喜欢掉书袋的钟恪现在也是满口的国粹俚语,更是拉近了和那些新兵们的距离。
李恒听说了这些事情之后,笑了起来:“这个钟恪还真是个会带兵的,假以时日定然也是一员悍将。”
一支军队要想尽快地形成战斗力,要想让士兵们敢打敢拼,主将不畏生死,身先士卒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钟恪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看似鲁莽其实大有深意的举动来。
在城防营剿灭了巴州最大的一股山贼牛头山之后,胜利班师回到巴州城的同时,钟子清的武装募捐也告一段落,带着大量的金银回到了巴州城。
“主公,下官幸不辱命。”
钟子清面色有些疲惫,风尘仆仆,但是精神上却很亢奋,一回来就来到了李恒的大帅临时行辕前来见他。
李恒笑着迎了上来:“先生辛苦了,来人快上茶,准备饭菜。”
一旁的亲卫队长卫风领命,立刻吩咐了下去。
钟子清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钦佩。
李恒来到巴州之后,别说贪恋美色,享受生活了,到现在身边连一个侍奉起居的侍女都没有,日常端茶倒水都是身边这些亲兵在负责。
这种年纪能有如此心性,真的难能可贵。
他看得出来,李恒并非是惺惺作态,而是真的很习惯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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