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还是没醒过神的样子,很机械地接过他手中的热水,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好受了一些。
测完体温一看,果然发着高烧,江知遥有些着急,说:“也不知道烧了多久,我去给你买药,你喝点水。”
还好一公里左右就有一家药店,江知遥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看他脸颊都泛着病态的红,眉毛拧得紧紧的,喂他吃了药还想数落,但是顾忌到他确实不太舒服,就缓和了语气,说:“你下次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怎么倒头就睡了,怎么越活越像小孩了。”
梁疏意被他塞在被窝里,露出一张脸,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陪我睡一会儿吧。”
“你没吃晚饭吧?饿不饿?”
梁疏意就那么看着他,说:“没什么胃口。”
江知遥就脱了外衣跟他挤在一起,伸手抱住他,说:“那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吃,刚刚太着急了,饭都没吃先吃了退烧药,再不吃点饭,该胃疼了。”
因为梁老师生病,江知遥这几天都没再往外跑,等他好全了已经是周三了,梁疏意知道他最近忙,也顺便请了几天假,享受了几天难得的二人世界。
周五晚上睡觉前,卧室的灯都关了,江知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梁疏意却半坐起身,说:“你明天能早点回来吗?”
这个语气听着让人觉得很可怜,江知遥顿时清醒了很多,说:“明天?明天我不出去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待着无聊……”
梁疏意就笑了,说:“我有新东西想跟你玩,可以吗?”
江知遥下意识觉得肯定不是好东西,但是看他满眼期盼,就迟疑着问了句:“什么东西?”
梁疏意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江知遥心里很没底地应了声,但是想着最近确实没怎么陪他,就一咬牙答应了。
但是第二天看这阵仗,江知遥还是很想反悔。
江知遥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一副动弹不得的坐姿,很被动地跟他亲吻,亲吻间隙还在惴惴不安地提问:“到底要玩什么啊?”
梁疏意跟他笑了笑,说:“小玩具,你喜欢吗?”
江知遥脑子嗡的一声,总有种今天要完蛋了的感觉。
毕竟平常没有小玩具都觉得半死不活了,他还上道具,明天还能起得来吗?
但是梁老师一直没说道具是什么,很温柔地亲他的脸颊,这个温和的吻流连到他的胸口,手上也不老实,江知遥被他摸了几下就开始沉沉地喘气,在他手里顶了几次腰,有点受不了他这种慢悠悠的手法,但是梁疏意仍然不紧不慢的,把人摸得完全硬起来就停了手。
江知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梁疏意摸出来一条挂着铃铛的红绳,开始动手把他硬挺的阴茎从下到上绑了个严实,绑完还欣赏了一会儿,又动手摸了摸,那上面的铃铛就开始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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