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纸笔,本来也是不过是丫头住的屋子,怎么可能有笔墨纸砚的存在,云姐只是昨老鸨子突然起意吩咐下去,对她来,只是心中有了些情感触动,也未免不是存在了对云的一种笼络而已。
她还没有想到给云换房间,因此云就成了一个丽春院的特殊存在,不是姐儿,又不是丫环,名义上叫姐,其实身份也就和陈妈妈的大丫头差不多,或者还不如荷花那样的大丫头。
云姐要纸笔,梅花连忙去向陈妈妈禀报,听云又有什么新花样,陈妈妈丢下正在向她汇报工作的厨房的花嬷嬷,就跟着梅花来云这样。
花嬷嬷听了梅花了一嘴柳大娘来找云,云要给她画一个什么锅的图形,要做新的菜式,忙也腆着脸跟着陈妈妈后面过来。
这段时间大厨房好生露了脸,做的菜连后院的贵人们都称赞,这让她这个厨房的管事情何以堪。
厨房只为二后院的姐儿和贵客们提供膳食,她也曾是国公府的厨娘,所做膳食精致美味,这才被丽春院背后的主子挖过来,自认为身份和厨艺都要高过柳大娘,却没有想到三道菜被连续打脸,让她一张老脸都要丢到运西河里去了。
这一听到这教大厨房新菜式的云姐又有新花样子,这可不能让大厨房都得了去,云姐可不是大厨房的人,怎么现在也算是后院的人才是。
“我的儿,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可还不好好息着,不要想东想西的,仔细头再疼,又失了魂去……”
老鸨子这话的倒是出自真心实意,云身体里再是一个大男饶芯子,也是能感觉的出来,心下有些感动,“妈妈,我不累,也没有什么的,能给妈妈出些点子,我自是乐意的……”
这话她也是发自内心,这老鸨子是她现在唯一的大腿,可不得好好的抱着,让她看到自己的利用价值,才能护着这具云的身体能平安长大。
不然以云这样一个女娃儿,出了丽春院,出去就是一个死,就算能找到原身的家,保不准又会被那对兄嫂再卖第二次。
“哎呀,我的儿,妈妈就是心疼你……咱慢慢想,不要急在一时……”
是不是真心话,混迹欢场几多年的老鸨子哪里能分不清,这孩里发自内心的那种孺慕亲情,让她沉寂如死水般的坚硬内心,不由自主地蹦达了两下。
“好好,我的儿,真是心疼妈妈,菊花,把笔墨纸砚拿来给云姐……”
张云飞大学是机械,虽然是个专科,但画图纸也是必修科目,画个炒材铁锅自是不在话下,只是用毛笔画图还是第一次,连画了两张都失败,都第三张,才适应了用这软笔画图,不仅勾勒出三位立体图,还标记出了尺寸大,她已经知道阿拉伯数字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因此是用了几尺几寸的数据,倒也是一看就明白。
“妈妈,得找铁匠打了这样的铁锅来才行,许多菜式非得用这样的铁锅才能制作的出来。”
云将画好的图纸给陈妈妈看,陈妈妈看着这图画的倒也是一目了然,让人一看就明白,不愧是秀才家的女儿,自学文断字。
“好,好,妈妈这丽春院,以后开不下去,就开个酒楼去,哈哈……”
众人皆笑,都知道她在开玩笑,花嬷嬷也跟着脸笑道,“云姐,这有新菜式,可也要想着我们厨房呢,这里可都是贵人,若是得了贵人赏识,也是给我们丽春院扬名呢……”
“少不了你这个老货的……我的儿,你快休息下,一会崔大夫要来给你针灸了。”
她对柳大娘和花嬷嬷看了一眼,两人会意,跟着她出去。
且不云想方设法要逃避针灸,那陈妈妈带着大厨房的两个管事,离开丫头们的住所,陈妈妈道,“你们觉得云画的这铁锅子能不能行,?
”
以前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炒菜一,也不知道这秀才家都吃什么,这么会吃的吗?“
“他家不会就是吃穷的吧,这么的一个人儿就会这么些新菜式……”
两个管事心下也疑惑。
“妈妈,不如再去找那张秀才的儿子,将他家的菜谱方子都收过来,这云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万一以后要再不清醒,想不起来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花嬷嬷猜陈妈妈的心思,提议道。
“花嬷嬷的是,不仅是他家的菜谱方子,我看只要秀才家的书本,笔记都给收过来,那个败家子,只要给他钱,啥都会买,云的曲儿,不是从张秀才的书里看到的……”
柳大娘怎么能让花嬷嬷专美于前,干脆一网打尽,大鱼虾都捞干净,万一以后消息走露,别人家先下手为强,先提前收了张秀才家的藏书。
“你俩的话,正合我意,只是我不好出面,你们另外找个厮去,不要露出是我们丽春院的人,就装成个收旧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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