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事情,不过,你说这些的时候,能别这样搂着人吗?”
白千严面无表情地盯着腰间的某只大手,淡淡地道。
“别这样小气……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将头偎向白千严的颈窝,赛斯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被消毒水味折腾了许久的他仿佛瞬间得到放松般懒洋洋了起来,“就一下下……”
“我要回去了。”
“你才来了不到半个小时……再陪我说一会话。”
“你好烦。”
“明天我可以吃鳕鱼饭么?加辣的。”
“我没说要来。”
“不然牛肉咖喱饭也行,汤的话想要蘑菇炖汤那种。”
“……”
又被折腾了近二十分钟的白千严最后才头大如斗地从医院出来。
等他坐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雪白的别墅在黑夜中显得更为冰冷,除了那从窗户透出的灯光。
权权已经回来了么?
带着这个想法,白千严莫名地紧张起来,很快就进了屋子,才一开门,就看到凌一权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处盯着他。
“……你回来了?吃过了么?”
心里微微一紧,白千严温和地问。
“去哪了?”
“……”
白千严顿了顿,正想着怎么说,面若寒霜的凌一权却先一步失去耐心地将他按到了墙上,同时身子也欺压了上去,把男人困在了墙与他的臂弯之间。
白千严石化了,呆愣地看着凌一权低着头在自己耳边细细地闻着。
消毒水的味道。
“你去医院看他了。”
低沉而肯定的语气,说完凌一权后退了一步,眼神冷得吓人。
“他那边不太舒服,所以我……”
白千严心口一闷,试图解释什么,凌一权却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无声的压抑在这栋屋子里蔓延。
这一夜,两个人虽然仍旧睡在唯一的一张床上,却隔了很远。
而白千严,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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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清晨才下过阵雨的空气中吹拂着丝丝凉风,驱散着夏日的酷热。
刚过八点,凌一权便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载他出门,似乎有什么事情,但没有让白千严跟随,甚至连他准备的早餐都没有看一眼。
棉花球般滚圆的狐狸用小爪子哀怨地挠着门,低低哽咽着,想跟主人撒娇的它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主人都好冷淡,都不抱它摸它了。
而独自一个人留在家里的白千严则有些走神地擦着桌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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