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小姐很快又翻身坐起来,回头朝门口的我说道:“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不打扰你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啦。”
“如非必要,别来找我,”
她补充说,“莱卡,你懂我的意思的。”
“明白,你也注意休息,不要彻夜追剧。
明天可不会有人起得比你还晚喽。”
我在换鞋子时叮嘱她说。
“哼,走着瞧。
明天谁睡懒觉还说不定呢。”
神明小姐不服气地拿起电视盒子的遥控器说道。
与神明小姐告别后,我驱车赶往那条入海口旁边的街道。
停车,下车。
我又回到了那个好似是当年与米娜师傅分别的地方。
我手扶海边栏杆,背对夕阳,仔细地观察起一副又一副从我身边路过的面孔。
我的记忆里,似乎也是在这个地方,米娜师傅曾那样对我说:“莱卡,此行暂无归期,你留在此地,等我消息。”
在米娜师傅启程登船之前,她潇洒地撩起长,说:“未来的某个日落,希望你我还能重逢于这条滨海街道。”
如今的这个时间,我已经记不起当年分别时的风向,也全然忘记了米娜师傅的那缕金色长最终飘往了何方。
好多年过去,这段记忆里的细节半真半假,但,我知道,她说要与我重逢的承诺不是假的。
和我这种不靠谱的叙事者不同,米娜师傅的记忆向来不会淡化与缺失。
大到上万亿个语音数据库,小到每一层岩石嵌入地面的角度,似乎一切都能在她近乎无限的记忆中拥有一席之地,而是否查看则完全取决于她自己的想法。
在我的有限的认知之中,她从未违背过自己许下的约定,不管是约会各种帅哥还是处理各种百年悬案,她早晚会出现在那里。
因此,从我收到那份信件的时刻起,我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判断。
就算这些年里,不知在哪里的米娜师傅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也依然比任何人都相信,她绝对,绝对会出现在她对我提及的这条街道上。
然而,纵使我信心满满,我现在还是没能从来往的行人中找到米娜师傅的那个留存在我记忆里的身影。
我想起来了。
和她共事的日子里,精通变化之术的米娜常常变成各种模样。
有时是为了执行任务,有时纯粹是为了去多买几个单人限购的玩偶。
花白的老朽、壮硕的男士、迷路的小孩,但凡能混淆视听,她能伪装成各种与其形象上差别巨大的人。
我还记得,过去的某一天,她变回原本的面貌,严肃地对我说:“莱卡,你在这个世界的所见并不等同于你认知到的事实。”
“同理,你面前的我,下一秒也可以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我。”
她手指自己的白色脸颊说道,“可是,你依旧能认知到你面前的我是我,而我也没有变成与你素不相识的其他人。”
“这又是为什么呢?”
米娜师傅歪头问到一脸茫然的我。
多年前的我没有答案,只好实诚地摇摇头,对米娜师父说声“我不知道”
,并把这个问题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之后,每当我想从她那里讨教答案,她又总是摸摸我的脑袋,然后神神秘秘地说:“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想明白的。”
结果,多少年过去,现在的我仍然对此一无所知,米娜师傅的那个问题也如同天边疑云一般飘浮在我的内心上空。
也许我内心的思绪太过复杂。
这反而有可能影响了我观察现实的方法。
其实呢,我现在只需要思考一件事即可。
已知,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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