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雨来得急,下得密,如冰雹般砸得人上蹿下跳,再加上鹅卵石凹凸不平,硌得我脚疼。
我现在应该像只鹌鹑。
横冲直撞躲进走廊,眼睛被雨水打得完全睁不开,我摸黑靠着一根柱子就往地上一坐。
父亲还给柱子系绸缎?铺张浪费不可取。
“阿满。”
你看这雨有多大,我都出现幻听了。
“你先起来。”
我睁开眼,竟是兄长。
他半蹲着身子,很嫌弃地把我湿透的衣摆从他脚边挪开。
“你怎么在这里?”
我揉揉眼睛,也试图把灌进耳朵里的水给晃出来。
腰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滑溜过去,我吓地往前直接搂住他的脖子。
他被凉得一哆嗦,差点也一屁股坐地上。
“家妹顽劣,你要不然当做没看见?”
兄长开着熟稔的玩笑,却不是对我,我一时不敢妄动,只敢用余光偷瞄。
天青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上面有一大块水渍,零星粘着叶子牌的几块残骸。
我真恨不得原地打个洞钻进去。
残留的理智驱使我从地上爬起来,迟来的羞耻让我只敢背对那人。
兄长似笑非笑:“刚从树上下来,就输了?你欠了多少钱?”
“欠钱不还非君子!”
既寻到借口,自然要逃。
我对秋南说:“回去算钱!”
这条走廊会经过外公的书房,我思前想后,决定冒雨回去,反正面子已经丢光了。
再说,谁能保证还能再见面?
于是我弯腰拎起地上的鞋子一头扎进雨里,把兄长的咒骂声远远甩在了身后。
刚跨进院门,我还未来得及丢下手里的绣鞋,就看见一人霸占着我的秋千。
是我姐姐。
她才不管我满身狼狈,利落地往下一跳,走到我面前。
我约莫是受了凉,没忍住朝她脸上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她闭了下眼睛同时深吸一口气,应是忍住了揍我一顿的心思,她把我提溜进浴房,同时扔给我一本手札。
我翻来一瞧,是她游历的风光札记!
——
我绞着手帕坐在门边,看着往来匆匆的侍女手里端着的各色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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