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就都忘了吧,对彼此都好。”
皇上是什么心思?
是摆明了告诉我耍手段没有意义,他有的是办法来对付我的这些小打小闹,他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只此一条就足够让我安生。
是我贪心,总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皇上给母亲许下了什么承诺,能够让她如此心甘情愿替皇上走这一趟。
她明明知道她出现在这里,代表着什么意思。
可她还是来了。
心里有一块地方就像坍塌的废墟,我还总想着在废墟里寻找昔日的东西。
母亲就这样跪着,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颓废的模样。
记忆里的母亲总是笑,不同于其他的夫人对子女一般教习严苛,她从不拘束我。
她不强求我女训女则要背得熟,不强求我女红要做得好,不强求我礼仪做得面面俱到。
她喜欢带着我去西郊,喜欢带着我去琢磨木工,喜欢带着我酿酒。
我的母亲,是全天下最好的母亲。
只是,宁妃娘娘,不是我的母亲。
母亲走时,什么也没留下。
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阳光忽就刺眼了些,连茶水滴落进青石板留下的几点水痕,都被晒得了无踪迹。
起了些风,吹得树叶簌簌,也卷起散落在地上的几根断枝,沙哑的摩擦声,有些耳鸣。
我呆愣了好久,思绪飘忽不定,只觉得怅然。
外公甩了下袖子,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我一眼,我立刻就装作一只鹌鹑,使劲缩了缩脖子,识趣地往边上躲了躲。
应该是兄长无虞的消息早就传了过来,外公要和我秋后算账了。
“现在知道怕了?”
外公斜睨了我一眼,利落地跨进书房,“看来是书抄得还不够。”
我紧跟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讪讪道:“您老消消气,我这不是回来,找您商量对策嘛。”
“商量?找我?”
外公冷哼一声,那飞过来的眼神就像是浸了冰水的刀,“我何德何能啊。”
“女公子不是早有谋算吗?”
“我这个老匹夫还入得了女公子的眼?”
……
阴阳怪气!
我忙替他拉开凳子,讨好般地斟上一杯热茶递过去:“外公在我心里无人能及!
智勇双全!
不输卧龙先生!”
他脸色缓和了些,依旧冷着一张脸:“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蠢办法,全都给我吐出来。”
“婚嫁一事,阿满不愿。
一是我现在这样的身份着实牵累,宋礼监大义,我不能无义。
二是宋观棋是顶好的人,我不能也不愿意成为他的拖累。”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外公不满我的回答,语调就像是在问我抄哪一本书一样平静。
“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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