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东街一家药铺门口。
谢芸香抬头朝着匾额看去,上写着:左上角小字(舒记),正中大字,庆裕堂。
再一看从门里出来的青年郎君的面孔,谢芸香内心一阵犯嘀咕。
“小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阿娘差点就要去找你去了。”
他们一行五人刚到门口,就被一个头带冠巾,一副儒雅风韵的青年男子,焦急的迎面喊住。
谢芸香一看此人的面相,一声‘果然’,便按下心头。
如今看这季璟瑭,自从娶了雁苼,日子过得不错,人也沉稳了,行医养成的书卷气外加仙风道骨气,让整个人看起来不再是她所知道的季璟瑭,带着一副内心痛苦,而让面相扭曲成苦瓜脸的季璟瑭。
“大哥,本来我们早就回来了,谁知碰到高衙内那头恶心人的猪。”
女子一回到家,立马告状,她也不怕得罪那个高衙内,皆因为她家也不是好惹的。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季璟瑭一听,立马围着女子转圈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再三确认女子没有受一丁点伤害,这才放下心来。
他听了女子的话,能如此担心,皆因,她这妹子除了练功夫不出门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坐着马车被崔介接出琼州城外,游山玩水,甚少在城里,甚至是内城逗留。
因此,能跟高衙内交集上,是属于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运气。
“没有,是花大哥,大哥还有这位姑娘救了我。”
“多谢三位救了吾妹,三位里面坐,我见小妹还没回来,怕她错过阿娘的开酒时间,才甚是着急了些,请见谅!”
“无妨无妨,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季璟瑭一听,连忙感谢小凤三人,看自己还把恩人们堵在门外,有点不礼貌,立马让人进门。
原来今日是他阿娘的生辰,每年生辰,他阿娘都要在吉时,开一坛陈酿以示庆祝。
今天这日子,更不一样,所以格外庄重。
因此,见女子久久不归,就甚是着急,本来打算出门寻找一翻,谁成想门还没出,他妹子回来了,这才着急忙慌的埋怨。
现在听了他妹子的话,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并转头大声呼喊道:“阿娘,阿娘,小妹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有了郎君忘了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一会儿你师兄跟你表哥回来找不到你人,又该问了,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撒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女子的阿娘的声音,老远的就从堂屋后院里传了出来,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震的谢芸香耳膜颤。
“阿娘,人家被王八犊子堵在观里,一时半会儿回来晚了……”
“是那个王八犊子,敢调戏老娘的闺女,闺女你说,老娘找他去,不把他大卸八块,老娘不姓舒!”
“果然是泼辣侠女舒大娘。”
‘不愧为练了金瓜锤的女人,没这胸气,还真拿不起那重达一百八十斤的金瓜锤。
这泼辣劲,也是不减当年。
’
谢芸香看着老远急冲冲,几步路就过来的舒大娘,再看到她为女儿出头的样子,莞尔一笑。
早把先前看到‘庆裕堂’以及季璟瑭时,那点错愕早抛到脑后去了。
“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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