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言闻之回头望着瑶姬:“瑶姐姐,你看着我长大,虽是我的侍妾,可不过一个名义而已。
我对你也一向敬重。
人人都道我喜怒无常,你却是最明白我的心意。
难不成,如今你的心已经转到别处去了?”
瑶姬哑然片刻,面露羞赧:“教主,是瑶姬僭越了。”
杨慕微眯了眼,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有才干的人多得是,他一个秦挽却不懂得一人之力终难回天,要说才,也不过是小才,又岂堪重用?”
瑶姬唯唯诺诺的抬头问道:“那教主为何对燕南悠另眼相待,虽说他武功高强,又有一手绝妙的医术,但若教主真喜欢就算强占也无不可……”
杨慕言笑道:“你不了解他。
燕南悠品性高洁,却不迂腐,虽智不在谋略,却懂得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真可谓妙人。
若是强人所难却未必得意。
还不如利诱之,更得其趣。”
瑶姬加快脚步,跟上杨慕言,小心翼翼道:“教主莫不是动了真心?”
杨慕言似笑非笑的瞥瑶姬一眼:“真心不真心,心在此便是真,不在此就不真,何必过于执着?但凡见过他温柔一笑,任谁都会动心……”
瑶姬娇笑几声道;“教主,你那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杨慕言笑笑,并不辩解。
瑶姬走了几步,又好奇问道:“燕南悠身边不是还跟着个严青吗?教主以为他如何?”
杨慕言沉默片刻才道:“严青惊才绝艳,可谓不世之才,且为人处世心思慎密,手段狠辣,当可为一方枭雄,可惜被燕南悠所困,却是大志消磨,再无成就。
若我对上他,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瑶姬愣怔道:“那个严青,不就是个疯子么?”
杨慕言低声笑了起来:“疯了的人向来以为自已不疯,不疯的人又有谁知他到底是疯还是不疯?”
房外的声音渐渐微弱,然而,铁铉却是一句也没听到。
他自发现喷出鼻血后,便立即逃也似的转出帏帐站在床边仰头张着嘴拼命吸气。
铁铉想走,想追出去问问杨慕言,为何秦挽如此异常。
但双脚犹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迈不开步子。
床内原本尚且轻微的声音慢慢变得大声起来。
铁铉的鼻血虽已止住,但脸却慢慢红了。
他虽未经情事,可不需教导便也能听懂秦挽那无意识的呻吟中饱含的情欲与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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