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到秦挽说对珍珍没那种心思的时候,我又真的特别高兴。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燕南悠摇头道:“你别这么想,情之一字,若是真是能如此大方,便不会有世间痴男怨女为之负累,纠缠不休。”
铁铉的眼圈有些发红,但仍咬着牙说道:“其实千佛手前辈早就提醒过我,秦挽接近我定有所图。
我也知道,就凭我这样的人,秦挽断没有道理和我称兄道弟。
他说我们一见如故,其实我在他面前经常不知说些什么。
他会吟诗作画,我只会打铁,我早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可我总是不甘心。
我不懂,为什么就是知道了他害死我师傅,我还会傻乎乎的说什么要他改过……我很蠢,是不是?”
燕南悠好半天才说道:“铁铉,若是有情人,地位必然须平等。
他比你高一畴,或是你比他胜一手,都难成事。”
铁铉眨了眨眼,终于还是没有落泪:“燕大哥,我懂。
门当户对本就有几分道理,更何况,我喜欢秦挽,秦挽却不喜欢我……”
最后一句话,铁铉说得异常艰难,但过了这道坎,他的语气终于变得释然:“杨教主不知对秦挽下了什么药,想必是准备用秦挽来讨得我的欢心,这样我说不定就会拱手让出藏宝图。
若我起初真的狠得下心,此时躺在这里的不会是我。”
燕南悠听到铁铉这么说,脸上出现一种奇怪的表情,似乎像是笑,但又勉强保持着冷面,看着十分古怪。
“你啊,狠得下心才叫怪!”
“后来的事,我不怪秦挽,他也不想的。”
铁铉的眼半闭了起来,也不知在想着什么:“等他清醒的时候,我其实还有意识。
我特别清楚的听到他吓得不轻,可是又不敢睁眼,我不知道怎么有脸再见他。
他也算是干干脆脆,不喜欢我就连一点希望也不留,甩身就走了……”
铁铉自嘲的笑了笑:“我总算知道,当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无论你做了什么,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路边的一滩烂泥,他根本连看都不屑多看一眼……”
燕南悠又替铁铉擦了擦脸:“铁铉,这件事,我会替你讨个公道。”
铁铉感激的看着燕南悠:“燕大哥,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不必如此。
我觉得说不定以后再也碰不上秦挽这样的人,他说话、行事,虽不能说是处处讨喜,可几乎样样合我心意,我能碰上他,这也算是老天的安排。
但我觉得累了,我不能一直这么浑下去,师傅的心愿是铸成七彩刀,他在天之灵,还等着我替他达成,我想,等我身体好了,就可以向师傅那样,花上些时间四处走走,哪怕几年都可以,只要寻到了铸刀的好材料,就能开炉练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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