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里是星警局,请问您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宋羽河披散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扎起来,垂在脸颊上挡住半张脸,显得那张漂亮的脸蛋莫名冷漠。
“我遇到了坏人,这里是伏恩里……唔!”
薄峤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冲上前捂住宋羽河的嘴,咬牙切齿地将通讯接过来,尴尬地说:“抱歉,家里小孩胡闹。”
说完,挂了通讯。
宋羽河不解地看着他:“唔唔唔?”
薄峤掐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拎起来,解救了可怜的宋关行。
宋关行默默地按着小腹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终于到了,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一道光泄出来,洒在三人身上。
三人都没动,一片诡异的安静。
只有电梯的通风口传来的风声。
很快,电梯门自动关上,一旁的红光屏幕显示电梯停在了-5层,不动了。
宋羽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一会忍不住,讷讷道:“对、对不起。”
这一声像是打破了一个结界一样,薄峤和宋关行两人同时做出了反应。
一个大笑——指薄峤;一个暴怒——指宋关行。
薄峤家里世代书香门第,自小就被教导言行举止要得体优雅——哪怕薄峤本性是个上蹿下跳爱吃瓜的猹,但气质这一块,一直拿捏得死死的。
这是薄峤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不顾形象地笑出声。
笑声在游荡空旷的地下车库飘出去,显得异样的诡异。
而宋关行的本性一直都是野蛮生长,猫嫌狗厌,烦人得很,但他明明知道却像是有独特的恶趣味一样,每回见到别人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就会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就算是个人人不耻的妈宝男他也丝毫不觉得羞耻,可想而知他脸皮多厚。
这也是宋关行生平第一次这么暴怒。
他指着宋羽河,怒道:“你……你你你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薄峤笑得更厉害,连手都不疼了。
宋羽河不知道他们一个气一个笑到底因为什么,不安地搅弄着十指。
57一言难尽地说:“你怎么……说打就打他?还报了警?”
宋羽河不懂多少弯弯绕绕:“秦老师说,遇到危险就报警,星警会保护我,之前先生也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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