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一点点引导。”
一向温文尔雅的宋晏瞥了宋关行一眼,难得说了句狠话,“你不要再蠢到拿视频刺激他。”
宋关行脸一红,尴尬地说:“好。”
宋晏对心理学研究颇深,只是聊了一会的功夫大概将宋羽河的情况弄明白,甚至还给他开了药。
宋晏对宋羽河的态度看着就像是真的在对待普通的病人一样,宋羽河玩累了要回家,他没有半分不舍的反应,微笑着和他道别。
——不像宋关行,已经依依不舍到眼泪汪汪,恨不得冲上去把弟弟抢回来了。
在研究院逛了一天,宋羽河累得脚疼,回到家却还是坚强站着,眼巴巴看着薄峤。
薄峤疑惑看他,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盯着自己,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上。
宋羽河就等着这个,见状欢呼一声,一个猛子扎到沙发上,眯着眼睛靠着那有余温的外套,像猫一样蜷了起来。
薄峤:“……”
薄峤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无比。
他倒是把宋羽河爱坐地上的臭毛病改过来了,但怎么又让他养成另外一个更可怕的习惯?总是抱着别人穿过的外套算怎么回事?这正常吗?薄峤将宋关行偷偷塞给他的药拿出来放在小药柜里,倒出来一粒,说出之前就想到的托词:“你太瘦了,之后每天晚上记得吃点维生素。”
宋羽河睁着眼睛迷糊看他:“维生素?”
薄峤拿来一颗递到他嘴边:“啊。”
宋羽河“啊”
了一声,直接叼着药嚼吧嚼吧吞了。
正在给拿水的薄峤:“……”
宋羽河吞完后才捂着嗓子,皱着脸:“苦,还卡嗓子。”
薄峤面无表情地心想废话,这是直接吞的,而不是嚼着吃的糖,可不卡嗓子吗?对宋羽河来说,薄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就算是吃那种没有标签的药也像是嚼糖果一样,咔吧咔吧,就算再难吃也要吞下去。
宋晏给他拿了一周的药,宋羽河丝毫不排斥,配合着每天吃一回。
等到拿第二次药的时候,机械大赛开始了。
周二,宋羽河早早起床准备,小声哼着歌看起来信心十足,好像那特制的流银稳定器已经被他收入囊中,就差去取了。
薄峤全天满课,喝了一杯咖啡提提神,见宋羽河满脸高兴,挑眉道:“这么有信心?”
宋羽河在仿生人这方面自信得很,将外套穿好,眼睛亮晶晶的:“他们没一个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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