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冷漠无情,完全无视他们如丧考妣的表情,讲完课后,在一片惨叫哀嚎声中,施施然收起课本离开。
宋羽河:“……”
众人的春心被无数课后作业压得再也躁动不起来了,连宋羽河走了也只是蔫哒哒地打个招呼,没像之前那么热情。
宋羽河心有余悸地走了。
“有点可怕。”
宋羽河和57说,“我都没听懂这节课到底在讲什么,那课后作业也不用我做吧?”
57说:“你又不在这里上学,做什么课后作业?”
宋羽河心想也是,上课上傻了都。
他正拎着工具箱出教学楼,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他。
“宋羽河。”
宋羽河回头看去,薄峤正站在后面,淡淡看着他。
他换了个带着链条的银边眼镜,衬着气质更加儒雅清冷,踩在洒在地上的阳光缓步走来,好像在走红毯。
浑身上下四个大字——装逼如风。
“先生。”
宋羽河见到他身上的外套,终于想起来什么,乖乖地说:“上次多谢你的外套,我已经洗好,下次带过来给你。”
薄峤保持着得体的表情,随意点头应了一声,将布置的一沓课后作业给他,淡淡道:“这是这节课的课后作业。”
宋羽河:“???”
宋羽河一脸茫然地接过来:“啊?我的?”
可他不是格林芬的学生啊。
“对。”
薄峤大尾巴狼似的,一副高深莫测的学者形象,“我教过的学生都得要做作业,你既然来听了,就是想要学东西的,对吗?”
宋羽河迷迷糊糊地点头:“对……的吧?”
“很好。”
薄峤说,“把这些作业做完了,下次见面再和外套一起交给我。”
57勃然大怒:“就我崽这智商!
怎么可能会做?!
他是不是在嘲讽你?我宰了这个狗男人!
!”
宋羽河:“……”
狗男人薄峤轻轻勾唇。
经过这两次的相处和薄华彩的讲述,薄峤大概明白了这孩子并不是年纪小所带来的稚嫩,而是脑子一根筋的轴,且只精通仿生机械,其他东西什么都不懂。
就像是天才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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