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萧隽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原本疑惑的事情瞬间清晰起来。
他眼底带着震惊,就这样望着萧麒。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萧麒看了他一眼,笑着转移话题:“隽儿,你是朕所有孩子中最聪慧的一个,也是最有资格做皇帝的,朕知道你现在还年轻,对有些东西一时间难以割舍,但你要明白,为君者,坐在那个位置,就是要舍弃很多东西。”
“朕有意栽培你,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啊。”
萧隽从案桌旁拿出一叠画纸,往前推了推,“朕这些日子想了想,琼华那孩子被宠坏了,顶着宸这个封号委实不妥,朕已经让人拟好圣旨,来日就剥去她的封号。”
“至于这些。”
他点了点画纸,“都是朕让人为她精心挑选的未来夫婿,你是她大哥,这些年来也同她亲近,朕觉得还是你们年轻人最懂彼此。”
萧麒的笑意更深了,“来,隽儿,这次你亲自为你妹妹择选驸马,你可别让朕失望,知道吗?”
有些事,皇帝心里很明白,所以他在敲打萧隽,让他在皇位与女人两者间做选择。
萧隽确实让他满意,但他现在太年轻,一时心狠远远不够。
画纸上的那些人都是世家权贵里的公子,模样先且不论,但品行这些就有待斟酌。
萧隽也是聪明人,他知道萧麒这番话打的主意,一如当初他离开都城去各郡地时接到风声。
那时他接到的风声是——皇后逝世,萧麒有意扶持最疼爱的女儿萧琼华,让她做未来储君,甚至已经拟好圣旨。
他起初不信,后来派人核实,确实如此。
萧隽爱权利,也爱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暗暗发誓,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当皇帝,于是……他做了平生当公主不如当首富……清晨的都城被绵绵烟雨笼罩,寒风吹着枝丫,将那可怜的几片枯叶吹得摇摇欲坠。
萧琼华披着柔软华贵的大氅,踏着大理石走到御书房,她抬眸看着那块鎏金牌匾,忘了何时,她每次和萧麒见面都是在这种严肃压抑的地方。
对比先前易怒暴躁的情绪,她现在已经平和多了。
苏公公候在御书房门外,手拿拂尘,见萧琼华来了,他上前弯腰行礼:“奴才拜见宸公主。”
萧琼华点点头,随即走进御书房,苏公公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感慨颇多。
许久未见,公主看着比以前沉稳多了,不仅如此,脸上的伤,肉眼看见的痊愈。
这都是好事啊。
萧琼华走进御书房,看到萧隽也在,他坐在旁边的圈椅上,手里拿着一叠宣纸翻阅。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萧琼华收回视线,屈膝行礼,语气平静无波:“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唤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从她进来那刻,萧麒就已经在打量她,许久不见,他这个女儿倒是变了很多。
最让他意外的是,殷西辞竟然真的能医好萧琼华的脸!
想到这,萧麒的眸色微敛。
他指了指旁边的萧隽,说道:“朕之前就说过要为你挑选夫婿,眼下,朕让你大哥也帮衬着挑一挑。”
这番话,让这兄妹两神色各异。
萧琼华是毫不掩饰的抵触,而萧隽则垂着眸,捏着宣纸边角微微泛皱。
萧麒这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是吗?”
萧琼华笑了笑,不像以往那样暴躁易怒,如此平和,倒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走到萧隽面前,不等他说话,就已经伸手夺过来。
萧隽看着她,她没有搭理,而是一张张翻着画纸。
作为大梁王朝曾经最受宠的公主,萧琼华自幼被惯得无法无天,经常把都城搅得天翻地覆,对于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小姐,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画纸上的那些人都出身不错,样貌也还说得过去,但品行什么的就真的一言难尽。
还真是她的好父皇,就这么想把她推进火坑,萧琼华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她真的是萧麒的亲生女儿吗?怎么现在看来,她更像他的仇人,他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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