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有些昏暗,摸索了好一会儿,五常找到了父亲的墓碑,先拿衣袖把墓碑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五常跪倒在了父亲墓前:似乎心里面有千言万语,却化作了倾盆泪雨。
五常哭得很有节奏,但听不到什么声音,属于那种啜泣的哭法,泪珠子倒是蛮大,几乎是不间断地滴落。
哭累了,坐在墓碑旁边,抱着墓碑沉思了良久:
爸爸,如你所愿,你儿子考上了大学呀!
抱着墓碑,五常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听见一声鸟鸣,眯着眼瞧去,离他不远的一棵老松树的树杈上,赫然,妈呀,哎哟,蹲着一只硕大的猫头鹰!
≈≈
溜圆一双大猫眼,在暗夜里忽闪忽闪,紧紧地盯着五常!
这一惊,非同小可,五常几乎是滚下了松林。
跑的那叫一个快啊,慌不择路,裤腿儿都被树枝撕开了一道口子,身后则传来一阵桀桀桀的欢叫声≈≈≈
和他关系不错的几个丫头,也都考上了大学,王建春考上了杭州的一所金融学院,五常抿着嘴笑她:
建春啊,杭州好呀,你在这个地方,说不定就能遇到许仙,宁采臣和花妖!
法海这秃驴≈≈他也在杭城。
高考完之后,五常天天和同学们在文登老县城厮混,游山玩水,四处闲逛,王建春家里成了他的定点饭店。
花妖,就是刀郎一歌里可怜的女主,后来她投胎转世了好几个轮回,跟着罗盘经瞎转,但姓氏一直没变,她复姓独孤,独孤小春,独孤小梅,独孤晓月,说的都是她。
等我肩周炎好利索了,我准备给她单独写一本书,相当于立传·烈女传,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独孤求败。
你们觉得怎么样?到时候让·小败·一个打十个,当一个旋风女侠,单手执剑,勇闯天涯,恰似一朵小雪花。
四妮遵循母亲的意愿,考上了青岛一所医科大学。
陈晓静则比较坎坷,虽然考上一所大学的考古专业,但念了不到半个学期,生病住院退学了,病好之后,重新回文登一中回炉再造,又考上北京另外一所大学的考古专业。
这姑娘性格执着,脾气倔强,算是跟考古顶上了杠。
几年之后,晓静参加了夏商周断代工程,她是其中一位大师的助理,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呢,这才是学有所成。
陈晓静后来一直单身,在文登南海新区买了一套小房子,休年假的时候,夏天去避暑,五常就经常去看她。
夏天的街边无数的大排档,二人坐在街边吃海鲜大排档,每次五常都能把她灌醉,喝醉了五常就背着她回家,她趴在五常后背上,一手敲打着五常后背,不住嘴地骂五常:
皮脸常,皮脸常,皮脸常!
≈≈≈
那时候五常已经在县城买了房子,开车拉着晓静四处闲逛,带她参加各种同学聚会,但晓静不太喜欢人多。
五常开车拉着她威海文登,烟台蓬莱,西霞口,烟墩角,海阳所,反正专去有海的地方,吃的都是当地的海鲜大咖。
虽然都地处胶东半岛,但每个地方的海鲜都有自己的特色,蓬莱的海鲜要坐在船上吃,荣成的海鲜要坐在海草房里吃,威海呢,要坐渡轮去刘公岛的岛上吃,价格实惠。
晓静这些年一直在北京念书,毕业后基本工作于西安郊区一带挖墓,西安除了吃面,哪有什么海鲜呀。
海鲜吃多了,晓静同学果然就得了痛风,脚背上就长石头,而且,年年都长,鼓鼓囊囊,自己用手能摸出来。
每年休假的时候,五常就带她去一次文登正骨医院刮骨,麻药劲头一过,晓静疼的龇牙咧嘴吊着一条腿躺在病床上,抱着五常肩膀,下口就咬,五常的肩膀就被咬出了血痕。
五常脑瓜子嗡嗡的:怎么还是那么不讲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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