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鲤鱼,纹在她白白的左肩肩头部位,颜色协调,纹理清晰,摆尾做跳跃状,跃门之鲤,已经栩栩如生!
五常大声赞到:鲤鱼过肩,家财万贯!
秋波轻轻嘟囔一句,张哥你啥都懂,五常说我是略懂,说着秋波就靠了上来,抓过五常上衣就开始解扣子,五常说哎,哎,哎,还没说完,秋波就把他上衣扒了下来。
干净利落,扒的真快,五常没反应过来,秋波羞答答地说,五常哥,你皮肤挺白,五常说,我早上还没洗脸呐。
趴在五常肩头,扒拉着研究五常肩头的吻痕。
她左右转着头,一忽儿左,一忽儿右,五常有点头晕。
仔细研究了半天,心底有了计较,秋波轻轻说道:
五常哥呀,你要说左肩这牙印是鱼咬的,还算马马虎虎,凑合凑合,但右肩这个吻痕,这就是个吻痕呀!
这肯定是哪个小姑娘故意做的记号,她嘴巴还很小巧,牙齿也挺整齐,做记号的意思,打ark,你明白不!
五常当然不明白,秋波说,你这肩膀是有主之物!
关于这个吻痕,或者叫咬痕,牙印,笔者可以作证。
又喝了几杯,秋波站起身来,给五常唱鸭绿江战歌: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中华好儿女,齐心团结紧≈≈≈!
这歌,还得女孩子来唱,大气而磅礴,兼具柔美,特别好听,秋波确实是个幼儿教师,唱的七情上脸啊。
在这异国他乡,异域番邦,人地生不熟,一个丹东长女孩儿,一个威海精神小伙儿,一对天涯沦落孤独客,就这样依偎在沙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唱着歌。
聊着聊着,秋波一把抽出了腰间皮带,嗖一下麻溜的很,五常咿咿呀呀喊,哎,哎,你怎么脱裤子,秋波也娇声喊,滚球≈≈张五常你啥眼神!
我是抽皮带呀,给你瞧瞧我阑尾手术留下的伤疤。
哥,你给瞧瞧,这块疤痕形状独特,像个什么东西?
在她腹部左侧,确实有一小块红色疤痕,五常说:
淡红色疤痕,瞧起来像极了一片撕碎的玫瑰花瓣!
秋波嗯了一声,突然在沙上跪直了身体,看向五常。
静静地盯着他,秋波缓缓说道:五常哥,你什么都略懂,知识渊博,性格幽默,你不写言情小说真的很可惜。
五常脸色一红:我这不是阅历不够么,生活经历尚浅,文学造诣欠缺,写书的话,心里没底,不敢提笔!
俗话说:上马平天下,提笔安社稷!
动笔之前,要先打草稿,写个提纲,可不能瞎写,不过,五常确实啥都略懂,抓过秋波右手,就给她看手相。
秋波又问他:你要把我写在书里,你会怎么写?
五常哈哈一笑:一个会鸭绿江民歌的丹东女孩儿!
她本来就喝的小脸红扑扑的好看,一听之下,一张粉脸就像春天快要熟透的樱桃,一只手还捏在五常手里。
两人都喝多了,第二天一早,五常要回船了,他把皮夹清空,只留下了二十斤水饺的尾款,其余的都留给了秋波,出门的时候,秋波说≈≈你等一下。
她自手包里拿出了一只大红色唇膏,旋开口红,噗嗤一笑,俏生生站在五常面前,开始涂抹嘴唇。
抹好之后,上下嘴唇叭叭两声,烈焰红唇呢,轻轻趴在五常身前,扳过五常左脸,啵,留下了一个红色唇印。
出了门,抬眼望天,好蓝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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