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因之一,但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缇克曼努回答,“最重要的是,你表现得不够强硬,仿佛生来就比对方矮一截——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你乃库拉巴的辅佐官,如果卢伽尔之手一职空缺,辅佐官有临时代管权,你身处权势的中心,却对外来者表现得如此没有底气,被埃安那的来使骑到了头上,这是你的失职。”
西杜丽低下头,这孩子对她的批评从不会反抗,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各式各样的顾虑。”
缇克曼努叹了口气,“担心自己的出身不足以被委以重任,忌惮长老会议的那些贵族,以及他们那些狗仗人势的爪牙,担心我会对你们的工作表示失望……”
她放下泥板,看着自己的学生们——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也是类似的光景,不过他们还是一群小萝卜头,刚刚破土而出,迷茫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或许她真的老了,也可能是她终于能再一次感受到和过去的联系了,在此之前,维系她和“过去的她”
的唯一纽带只有那场战争。
“但这种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当王将这一职责赋予你们的时候,就代表你们有权作为王的左膀右臂去处理这些事务。”
她说,“塔兰特,你没有拘泥于我之前留下的备选,而是用自己的想法规划了新的渠道,我知道长老会议卡了你很多次,但你最后抗住了压力,这是一种极好的尝试。”
“西杜丽,你选择以不变应万变,拖到埃安那主动出招的想法也是正确的,他们对我们要达成的目的一无所知,既然如此,不妨让对方先把底牌打出来,他们再喜欢胡搅蛮缠,也不过是伶人娱众的戏码罢了。”
一边说着,她的指尖一边慢慢地点着桌面,发出“哒哒”
的声响。
“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让我失望的……”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狮子不该被羊的叫声吓住,明白了吗?”
听到这里,吉尔伽美什轻轻笑了几声,他笑得很慢,但与她指尖发出的“哒哒”
声莫名地契合。
“很高兴您同意我的意见。”
缇克曼努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拿起了另一块泥板,“从塔木卡寄回的报告来看,北方的境况似乎意外平稳,基什王用了一些手段,让塞姆人和本地商人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好厉害!”
恩奇都说——介于他的语气里有一种很不自然的夸张,缇克曼努觉得他应该是想模仿吉尔伽美什,给她的话捧场。
尽管在外表上已是少年,但他对人类文明的理解确实还是一个稚儿,缇克曼努猜他其实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很努力地想要融入这种氛围中。
吉尔伽美什觑了他一眼,但没有说什么。
同样的事放在以前,这位坏脾气王早就为有人胆敢在自己面前称赞阿伽而发怒了(特别是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不过他对恩奇都似乎有一种对待平辈的容忍——尽管知道这两人似乎在战斗中达成了某种近似朋友的情谊,这对缇克曼努而言依然是一件稀奇的事。
“以一个自幼失怙的年轻君王而言,确实如此。”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