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把我那句“家里的东西随便用”
给听进去些许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橡皮筋,把层层叠叠卷起来的袖管和裤管固定在了手脚腕上。
我开门走进了家里,然后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睡眠质量看着就很差,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喉咙像是小动物一样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明明都睡着了,全身还是像弓一样紧绷着。
虽然之前我还在想着什么“既然有了罗山,是不是就不需要麻早了”
,但是这会儿重新看到她,我却是情不自禁把那些念头全部扔掉了。
不止是由于我与怪异事件的未知排斥效应还需要麻早来中和。
说实话,我第一时间完全没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其实是个更加偏向于触手可及之物的短视之人,也是个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幼稚之人。
她的身影唤醒了我脑海里沉淀的有关于她的谜团,令我再次对她无法自拔。
我转身把两个塑料袋放到了茶几上。
为了方便监视她,我还是想要像是上次一样把她抱进卧室里,自己睡沙。
然而我刚刚用手指触摸到她的膝弯,她便猛地受惊,双眼便刷地打开了。
一瞬间,她便灵活地弹起,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外一只手袭向了我的喉咙。
总感觉这种展在白天也有过,我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被她用关节技锁住了?
我反射性地生出这种念头。
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可这就好像从走廊转角处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故意跳出来吓人,谁都会被吓到的,所以我也有点被吓到。
而下一瞬间,她迅猛灵活的动作像是按下暂停键一样停止了。
原本即将把我喉咙掐住的手,也从“掐”
紧急刹车变成了“摸”
。
“庄成?”
她惊疑不定地问。
“是我。”
我也平复了心跳,“我回来了。”
她呆愣了两三秒钟,这才把身体放回去,盘腿坐在了沙上。
“你以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我问。
“对不起。”
她闷闷不乐地说。
“我没有怪罪你。”
我把其中一个装了东西的塑料袋搁在了她的大腿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她低头看去,鼻尖动了动,眼睛一亮:“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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