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
吴琪气得眼睛都红了,在他耳边道:“知道你不好行动,我想去找你,可那天杀的赵狗硬是不叫我出门,还说若我出了门,等你回来还要治你的罪!
我……”
他没有说完,就被庄瑟制止:“大,大哥,你别向我解释,我……我知道的……”
吴琪比庄瑟大一些,庄瑟虽也当他是哥哥,却很少这么叫出口。
因此吴琪听了那断断续续的“大哥”
一词,铁打的汉子都心酸。
他想起庄瑟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明明清楚也并非是白邵雪的错处,却还是忍不住道:“你说你这是何苦!
白少爷是贵人,自有王爷照顾和保护,你又算个什么呢?你掺和进这趟浑水,一个不留神就要丢了性命……就算现在人没事,但你看王府中谁记得你?他们连送你回来都不愿意!”
吴琪说得快,庄瑟迫于无奈全都听在耳中,恍惚间微微一笑,回应道:“不,阿雪……阿雪记得我。”
“阿雪,阿雪!”
吴琪恨铁不成钢,一边缓缓扶着他走回营房,一边低声怒道:“你真以为贵人和你说两句话就是对你好吗?我看根本就是白少爷见你有趣,等过段时间,他就不会再找你了!”
这就是完全的气话了,庄瑟不置可否,只是冲着吴琪笑。
吴琪实在拿他没办法,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重话。
等到了庄瑟的铺位,他轻轻的将人扶上去道:“你安稳歇着,我去讨药膏来。”
庄瑟再说:“多谢大哥。”
“你啊你!”
吴琪气得跺脚,可还是着急忙慌的去帮他讨药。
瞧着吴琪走出去的背影,庄瑟慢慢收回刚才的笑容。
他抬头就能看到营房的天顶,灰蒙蒙的,不像是王府白邵雪房中的天顶,那么精致和漂亮。
他知道,吴琪适才说得话并非不对。
若是换成旁人,他自然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冲出去为人家开脱和辩解。
但那是白邵雪。
在第一次看见他清澈的瞳孔时,庄瑟就能感觉到他和旁人的不同,就仿佛他根本不是这个世上的人,而是下凡的仙人。
所以庄瑟才愿意为他挺身而出,愿意真的相信他。
再细想一些,庄瑟觉得遇到白邵雪,自己才是幸运的那个。
饥肠辘辘,庄瑟尚觉能忍,只顾着想着白邵雪、担忧白邵雪,直到有人接近营房他才有所察觉。
营房内其他人除了吴琪,和他的关系都算一般。
其余还有几个年纪比他小些的、关系还不错的同僚住在隔壁。
他现在回来的这个时间有些不早不晚,不管是关系好差,这些人应当都还在训练。
那么脚步匆匆,回来的人,定然是吴琪……
不,不对。
吴琪去讨药应当不会这么快,且他只有一个人,怎么营房外是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庄瑟因为实在难捱,没办法挣扎起身去看。
而他也根本没有来得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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