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的视角正好能看见观众席上景逐年的侧脸,他撇撇嘴,真没意思,早知道不来了。
结束时,大家挨个排队去扫签到码。
庭树突然看见一个女生走到景逐年的面前,手上拿着封粉色信封。
庭树用力转头,懒得看这一幕。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在告白。
站在庭树身后的沈白笑了笑,调侃说:“前些天传的风风雨雨你们同居的事情,竟然还有人和景逐年表白,我以为都会知难而退呢。”
庭树没好气拍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传归传,我们俩都没正面承认。
有人表白也正常。”
“啧啧啧。”
“啧你个头,快走。”
景逐年出场时一眼扫过观众席就看见了庭树。
一棵犯困的小树。
他手中提着换下来的便衣,视线落到在乖乖排队扫码的庭树身上。
直到眼前的女生羞涩地说完话,说:“这是我亲手写的。”
景逐年用余光瞥一眼正在离场的庭树,简单道:
“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随即步伐匆匆走出演讲厅。
庭树回到家,随意踢掉拖鞋,和肌无力似的直接呈大字躺在床上。
不到十分钟,景逐年也回来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庭树抬起头,试图探一探外面的情况。
好吧,根本看不见。
庭树在内心算起景逐年的生活习惯,估计等会就得去洗澡,这点两人倒是有共同点,回家后不喜欢拖着洗澡的事。
五分钟后,果不其然景逐年去洗澡了。
庭树犹豫两秒,也拿起睡衣进来浴室。
景逐年背上的伤前两天就已经结痂,无需再上药。
刚吹好的头发有些蓬松,庭树对着镜子,随手抓了抓便走出房门,敲响景逐年的卧室门。
“有事?”
刚洗完澡的他恍如还带着层无形水汽,庭树的鼻息闻到潮湿的味道,景逐年已经换上暖色的居家服,为他添了几分亲近感。
庭树微抬眼望向他,两人的身高差让他扫过景逐年的喉结处,发现上面有颗黑色小痣。
很性感的位置。
庭树收回一有点紧张就乱飘的思绪,但嘴上卡起壳来,说:“没事不能找你吗?”
随后,想起什么似的才支支吾吾说:“那个,你不是要给我治疗梦游吗?怎么没见你治。”
景逐年哑然,说出事实:“你已经很久没梦游了。”
庭母说的没错,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一年能有个五六天梦游都算多的。
只是正好庭树打开景逐年的房间门,不然谁都不会发现他有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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