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令我不得不选择同归于尽的旧骨,如果与青鸟正面战斗,一秒钟都熬不过去。
“为什么你会成为术士?”
我好奇地问。
“这个嘛说来话长。”
青鸟复杂地说,又生硬地换了话题,“既然你能通过那个饰认出我来,你就早点认出来啊。”
我也没有追问下去,“一时间没想起来。”
“你当初还问我什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认出来,都紧张到忍不住假笑了,结果你来了一句我那时是不是在跟你交战的队伍里我差点都没管住自己的表情,我们那时全员都戴战术头盔的诶,虽然我确实也在里面,但你那时都没看到过我的脸。”
我无法立刻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是绑马尾辫、穿白色校服、态度一丝不苟的文艺系前桌阮文竹,而不是眼前这个及肩直、前凹后翘、外向活泼,甚至还化了妆的强大执法术士青鸟小姐。
我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先不提其他,你说我化妆,我这可是素颜妆啊。”
她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所以我也配合地回应了,“你不认为素颜和妆放在一起组词十分不合理吗?”
“你这么说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了,她也恢复了认真,“嗯闲聊到此为止,都差点忘记正事了,我还要履行自己作为监督者的职责。
能告诉我和你旧骨接触的全过程吗?他死了吗?”
虽然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既然有正事,自然是正事优先。
我把之前生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
“什么健康的复仇你别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自个儿折腾出来一套不明所以的人生哲学啊。”
她听完之后一脸不知道作何反应的表情,“还有你要是没把握在保全自身的前提下打赢他,逃跑不就好了,何苦非得与那旧骨死磕啊。
真不知道你纯粹是死脑筋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没有回答她,回答了八成要被她往死里批判。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自我了断或者说找个合适的场合,借助敌人的手,变相地自我了断?”
她此刻说出来的,也确实是我的真实想法。
“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哦。”
她用力地注视着我的双眼,“就当成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过一回,过去的种种也都烟消云散了,怎么样?”
“怎么可能。”
我摇头。
本以为她还会继续说下去,她却是闭上双眼,奇怪地犹豫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抽出来一纸文件,接着说:“而且你也没有必要急着送死,因为你的余命本来就已经不多了。”
“什么?”
“上次你被旧骨击伤之后,不是做了个全面体检吗?安全局将其与更加之前的体检数据做了个对比,然后现了一件事实现在你的肉体就好像缺了燃料的动机,而那个燃料对于你而言其实不止是燃料,也是使得生命更长久地运行所不可或缺的条件。
简单地说,在脱离海妖之后,你已经没几年时间可活了。
短则两年、长则四年这就是你的余命了。”
她说,“我本来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告诉你,但如果不说到这个地步,你肯定是不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短则两年、长则四年
听到这些话之后,哪怕是我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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