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看着他,忽然眼前一片朦胧,有泪水往下滴。
骆炎亭轻轻笑着,抹去他的泪水,说:“你怎么疼了也哭,爽了也哭。”
宋译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愫了。
骆炎亭的爱是洪水、是狂风,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变成了细雨、变成了清风。
但爱意从不曾减弱,骆炎亭顺着他的步伐,试探着、等待着,只要宋译说一个“好”
字,再将他卷入洪流、挟入惊风,让他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感情。
宋译动弹不得,如果可以,他只想紧紧搂着骆炎亭,再也不松手。
但他不能,所以他说:“来上我吧,主人,小狗全部都是你的。”
--------------------(为小骆疯狂爆灯)再也不说下一章爆炒小狗这种话了……每次都不灵验……吊缚流精宋译整个人完全吊在空中时,那一种身体不属于他自己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了。
室内即使开着空调,宋译注意到骆炎亭穿着的黑色衬衫背后,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绳缚除了需要技术,也需要能将人吊起的力量。
骆炎亭完成了一切之后,摸了摸他的头。
宋译不说话,他甚至不愿意开口。
除了手指,他全身都找不到一个支点可以让他动弹。
捆在他身上的承重绳承受着他体重那般大的压力,但被巧妙地分成了好几个点,让他得以忍耐。
他现在可以是任何一个物品,唯独不是人类。
思考已经成了一种累赘,紧紧束缚着他绳子、无法控制地肢体,让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精神上的沉睡之中。
在这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疫情也好,母亲也罢。
他正短暂地逃离着这一切。
这里只有他,绳子,和骆炎亭。
宋译的面部朝下,手臂反背在身后,上半身的绳子缠绕在他的手臂、肩膀和前胸,汇聚在身后脊柱上方的一点,被好几根并排的麻绳连结在一个圆环上吊起。
他双腿被分别束缚,大腿小腿折叠捆绑,吊起在另一个吊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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