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明日便要回明州,再见师父一家也不知要等到何时,苏幼筠这日便腾出一整日的时间陪着师父在窑厂附近游玩。
慈县多山,白家窑厂附近更是群山环绕,有些山上翠竹林立,小溪蜿蜒,流水潺潺,沿着小溪还开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
如今正值春季,整座山被绿意包裹,便是那石头缝中都塞满了翠绿。
苏幼筠扶着师父循级而上,在半山处停驻,她从身旁娅茹手中接过水袋递给师父:“师父歇歇罢,这山看着好像不是很高,可爬起来也着实累人。”
陶先生接过水袋,看看一旁额头上已有薄汗的苏幼筠,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身子太弱了,你才几岁,爬这几步山就累成这样。
你看师父我,日日在山里转悠,这点山路算什么。”
苏幼筠有些讨好地夸道:“师父老当益壮,哪是我们能比的。”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听不进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话了,可我还是要多说一句,无论遇到什么事,养好身体,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你啊,别成天惦记着挣钱,还有你爹娘的事,你看看你现在,眼睛里都没有光了。
你要过好自己的日子才能让你爹娘安心,知道吗?”
陶先生边说边直直地盯着苏幼筠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
苏幼筠心里“咯噔”
一下,有些慌乱的别开头,揪着脚边的野花,低声道:“我心里有数的。”
见苏幼筠依旧固执,陶先生也不再多说,只道:“日后再遇到什么事,只要师父能帮上的你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嗯,谢谢师父。”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想着幸好师父并不完全知晓爹娘的事,不然只怕是更要劝阻自己了。
陪师父又走了一会,苏幼筠想着回京师的事已没有多大兴致了,便道自己累了爬不动了。
陶先生虽念叨她要多多运动,可还是怕把孩子给累坏了,便也随她回去了。
几人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庄子驶去,远远便瞧见庄口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苏幼筠看了眼师父,又看了看外面,不知是否需要下车查看一下。
却见那群人中有人看见了他们的马车,远远的朝他们跑来。
陶先生掀起一点马车帘子,看着跑来的中年汉子,出声询问道:“老孙,那边是怎么回事?”
“回陶先生的话,那边来了个年轻公子,自称是京师白家的少爷,说是想来找先生求一件瓷器。
我们见他面生,也没听说过什么京师白家,便跟他说先生已经不随便做瓷了,想打他回去。
可这个公子不肯走,偏要见您一面。”
那个姓孙的中年汉子恭敬答道。
陶先生抬眼朝前看了看,人群中一年轻公子,身着白色锦缎,玉冠束,年纪看似不到o,清俊的脸上似乎还敷着伤药,左臂缠着纱布,手中还拄着一根拐杖,平添了几分狼狈。
他身旁还站了个头包纱布的小厮,正与庄子上的工匠们解释着什么。
陶先生皱了皱眉,这些年随着他的作品越来越少,上门重金求他出山制作瓷器的人却越多了,扰得他烦不胜烦。
庄子里的人都知道陶先生不喜欢外人来骚扰他的生活,所以但凡看到陌生人进庄子总是会堵着多番盘问,直到得到陶家人的同意才会放进去。
一般人家过来碰了钉子也就作罢回去了,可这主仆两人似乎特别执着,与工匠们争执了半天也不见离开。
京师白家陶先生也没听过,正打算挥手让那老孙将人打走,可一旁的苏幼筠却探出头来朝那两人看去。
她是听说过京师白家的,白家几乎垄断了京师大半的酒楼正店以及粮油买卖,据说背后也是有宫里贵人做靠山。
所以一听名号她立马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这京师白家来的是何许人,可这一瞧却不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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