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城还没有回来,闲着也是闲着,安诺到底年轻爱闹,有人约自然喜欢出去玩。
林童说了,趁你家的还没回来咱们赶紧聚聚,别一天到晚忙工作不见人影,难得有空,不陪朋友说得过去吗。
也是,安诺跟了傅贺城之后都要忙成陀螺了,反正人还没回来,算是打发时间了吧。
酒吧这种闹腾的地方,和平时谈生意的地方差远了,安诺正经了一段时间再来这也很是适应了一会儿。
林童可能是把他们的关系公开了,灌他酒的人明显多了不少,大家知道他谈了对象,只不知道那个人是傅贺城。
安诺意思了几杯,林童很有爱心地怕他身体不好,马上就出来帮他转移注意力了。
他借机跑去醒醒酒,刚走进一个较安静的过道就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女人。
安诺连忙把人扶着站好,背包里散落一地的物品给人都捡起来,正要捡起反射着花花绿绿光线的梳妆镜,他才捏起一角,只听清脆的玻璃破裂声响起。
水晶般闪亮的鞋尖踩在镜面,安诺低着头瞧见镜子里蜿蜒的裂痕仿佛划在自己的脸上,疑惑地看向那个披散着长发看不清相貌的女人。
她用力碾了碾脚尖,迫使安诺松开手,撩起遮住脸的发丝,唇间满满的艳色几乎要溢出来,浓烈的妆容掩盖了本来面目。
扶着墙缓缓俯身,紧盯着他拧眉费力辨认的神色,咧嘴笑了,浑然不在意嘶哑的嗓音,细致的眉眼渐渐展露疯狂。
“安,诺。”
这两天安诺基本都在外面没回去,昼夜颠倒是常有的,连傅贺城回来的日子都忘了。
他到的时候差不多夕阳西下,家里冷冷清清,看起来安诺应该还没回来,年轻人真有活力,希望晚上也能这么有活力。
傅贺城先回房洗了个澡,没人在家就只在腰间围了一方白巾,出了浴室正要去拿衣服,忽然发觉自己的床有些不对劲。
一步一顿挪过去,小心翼翼捉住被角,突然地一掀。
满以为是安诺故意躲起来给自己一个惊喜,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呼呼睡熟了。
傅贺城盯着红扑扑的脸蛋咽了咽口水,其实这也有蛮惊喜的,安诺只穿了一件宽松薄透的白t恤,侧身躺着凸显出了一截诱人的窄腰,睡姿甚是豪放。
他今天快中午了才到的家,勉强填了肚子洗去全身的酒气才窝进傅贺城的床,大被一蒙,很快就断片了。
不知睡了多久,脖子上突然一片湿热,身子好像装进了烤炉,暖烘烘的,就快要被蒸熟了。
努力眯缝着眼,手里无意识捧着一颗略带水汽的脑袋,安诺伸了个懒腰,正好把自己送进傅贺城的怀里。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贺城没功夫说话,将他的衣服高高推起。
安诺软软地嗯哼着,紧密的纠缠几乎逼出了两人之间所有的空气。
他伏在床上,十指倏然攥紧,轻声呼痛,傅贺城掰开他的手指拢进自己掌心,环在他身前,怜惜地倾身吻上微肿的唇。
傅贺城圈得紧,挨着他的脑袋粗喘,“都这样了……”
“你别,别,我给你,我来。”
安诺一句话给说得支离破碎。
傅贺城只觉安诺傻得可爱,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吗,如此主动,他不笑纳不就太不解风情?安诺想咬他,却被牢牢捏着腰转不过来,挣扎半晌,终于没了力气瘫在床上,傅贺城才结束了这场恶战。
一次,傅贺城怎么可能满足,但是安诺累的慌,是身体累的慌,说要再来可以,得先喂他吃两口,他还没吃晚饭,要不一会做到一半晕了绝对吓死傅贺城。
他只想吃点东西,傅贺城非得流氓地不给穿衣服抱着他下楼,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坐在餐桌前,安诺饿极了,也无暇理会,飞快地一口一个吞食着小蛋糕。
傅贺城倒是没打断他的动作,老实地不动弹,偏偏等到安诺吃得差不多了,只嘴里还鼓囊囊地没来得及咽下去时,忽然发难。
安诺毫无防备地让他放倒在桌上,惊得掐着他的手臂。
安诺慌得捂住嘴,傅贺城不紧不慢,他连忙想要把嘴里干巴巴的东西咽下去。
安诺泪眼汪汪地满脸委屈,控诉地捂着嘴怒瞪傅贺城,折腾了半天才全吃进肚里。
总裁这么一任性,小助理又是三天不能上班,总裁还要一本正经地扯淡,大家不能说什么,只好当小助理是真的放五天假后最终操劳过度了。
?总裁的舞伴安诺的身体有一种散架的感觉,动动手指都酸,他终于明白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被人上就只有一个字,真他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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