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出头,按理应该不着急,可是逼婚有时候往往不分年龄,鉴于他还没毕业,结婚可以不说,谈谈感情状况行了吧。
柏父安母还以为他在和林童交往,谈话间不觉关切了些。
“我和林童,很好啊,我们一直都那样,没变过。”
安诺一口不停地扒着饭,心里默念着,我们确实很好,多好的朋友啊。
事实证明仅仅凭这种敷衍就能让他们一本满足,乐呵呵地开始讨论起了今后工作结婚生仔的各项大事。
安诺眼看话题已经快要拐到孩子以后的教育问题上,连忙插嘴,“什么?爸妈你们总算要回来住了吗?”
安母满面红光道,“这不是你工作稳定了,我们老两口也不用那么拼了,这些年攒了点钱,照你这份工啊,等过几年结婚了,给你攒个首付还是能够的吧。”
安父接着道,“你是不是说你们老板特别好来着,那应该算是稳了,你可要好好干,认真对待,不能松懈马虎。”
安母又说,“对的对的,好老板那也是百里挑一了,人家是那个,哦,伯乐,我们安诺是有本事的千里马,得亏有个慧眼识珠的伯乐,哎呀,咱们可真得好好感谢他。”
安诺咬着筷子笑了,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称赞傅贺城,别提多高兴了,那些话题带来的些许不舒服也随之烟消云散。
“好啦爸妈,菜都要凉了,快吃饭!”
与安诺这里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氛围不同,傅贺城的餐桌上,保持的仍是与往年如出一辙的安静,气氛,还算和谐。
只有傅贺慕毫无顾忌地高声讨论带来一丝热闹,苏晓有时会应和两句,也只有这时候傅耀傅贺城才最像一对亲父子。
苏晓刚嫁进来还不怎么习惯过这么冷清的年,还好傅贺慕习惯了,有提醒她,不然她还以为爸爸和大哥在冷战呢。
不过,多几次就习惯了,要是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或许会热闹些。
明年,奶娃娃的哭声应该会成为继他爹后除夕夜唯二咋呼的声音。
苏晓正在默默进补,忽然听她公公清了清嗓子,“我看,这房子还是人气儿太少,傅贺城,过几天的客人你可要好好招待。”
苏晓赶忙把头埋进餐盘塞了一大口生菜,傅贺慕看着想要接话,她赶紧也给他塞了一嘴。
傅贺城专心致志地舞刀弄叉,口中频率不变地咀嚼着食物,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波澜不惊。
“我知道,他们怎么来的,我会让他们怎么回去,一个,都不会少。”
?总裁的想念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尚且免不了被念几句婚姻大事,更何况已过而立之年的黄金单身汉。
虽然这个单身汉其实是有男朋友的,但他也只能对这种变相的相亲表示消极抵抗。
趁着过年的时机确实有许多名媛小姐登门拜访,傅耀是明示暗示过傅贺城借机相看,然而傅贺城全当耳旁风。
这几天来见到的女人也是异常多,各色各样,好在教养都不错,举止得体,傅贺城陪吃陪喝陪散步陪聊天,一时间宾主尽欢。
除了他爹。
傅耀对傅贺城装傻的行为极其不满,却不能逼得太狠,都是世交家的姑娘,也不好赶鸭子上架,就算是商业联姻,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但是傅贺城明显连面子都不给。
谁也不是傻子,傅贺城这么坦荡各家自然知道意思,不管他父亲什么意思,女儿嫁过去还不是看傅贺城,到时候连商业联姻的好处都捞不着,这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毕竟天合现在是傅贺城做主,他自己的婚姻大事倒也没人能轻易逼迫他。
傅耀若是想逼他,办法还是有的,只是目前他不结婚并没有什么影响,他的性格也不会去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也就暂时由他了。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基于傅耀不知道安诺的存在。
几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傅贺城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傅耀之前都不怎么管这事,如今露了些苗头,后面只怕没完没了。
那种年纪的人,工作没精力管,也只能找婚姻介绍这种不费神的事了。
傅贺城不好剥夺他这点唯一的兴趣爱好,打不得骂不得,那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他这里归心似箭马不停蹄赶回家,安诺也踏上了归途。
他有些舍不得父母,不过他们已经准备协商人事调动,多半今年就能调回来。
这样以后去看他们也方便不少,安诺并不担心他们发现他住哪儿,毕竟住老板家是方便工作,那个,理由还是很正经的。
他是坐末班车回来的,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本以为傅贺城怎么也该到了,结果一开门,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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