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糍觉得,在熟了之后,肚子里的馅料似乎也融化了,满满地撑着他的肚皮,连翻个身都困难了。
他努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圆滚滚的糯米糍就骨碌碌地动起来,不知是否滚到了盘子还是桌子的边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安诺整个人一抖,然后立马捂着狂跳的心脏不住地默念,“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真是,昨天那么晚才睡,结果做了个梦一大早吓醒,这天都没亮,也不知道几点,今天还要上班呢。
安诺纳闷了,他梦到自己变成糯米糍没什么,你说都没人来吃他好好放在那也能自己滚到地上,还不如被吃了呢。
不过,他动动自己酸疼的腰就大概知道,八成还是自己睡梦中想翻身,所以梦里才会滚起来。
都怪傅贺城,不不,也怪自己,这么久不见了,难怪一见面就干柴烈火,毕竟小别胜新婚。
安诺只记得终于能挨着枕头时自己的头发都完全干了,傅贺城操劳一晚,现在倒是睡得正香。
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拱了拱,钻进傅贺城怀里,安静的睡颜近在咫尺,安诺入神地瞧了一会儿,唇角扬起俏皮的弧度,眯着眼蹭了蹭傅贺城的鼻尖,餍足的神情像一只的小猫咪。
之后迷迷瞪瞪地不知睡了多久,冬天的被窝总是格外诱人,所以,两个人光荣地睡过头了。
傅贺城可能没什么,他有总裁专用通道,安诺虽然是直接服务于他,但也是要打卡的。
结果安诺火急火燎,傅贺城也不好表现得太轻松,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以示关怀。
在傅贺城一路飙车,并且没有违规超速的情形下,安诺终于在最后几分钟冲进了天合的大楼,总算没在放完假的第一天就迟到。
对安诺这种如此具有上进心的员工,作为总裁,傅贺城对他的行为表示欣慰。
现下还是正月里,公司上下每个人的脸上的喜气都来不及褪去,气氛实在是好,极其的好,这种好最少应该会留到正月十五。
但是,没过几天,这栋大楼就像突然蹿出了个冲天炮,在高层炸出了一朵好靓的烟花。
临近元宵的时候,傅贺城接到了个通知,他爸爸给他找了某个世交家的姑娘,共度元宵佳节。
我了个……傅贺城重重出了一口气,开什么玩笑,他不知道是哪家的,干脆让傅贺慕帮他挡了,反正傅贺慕已婚不怕,就说他公务繁忙,傅贺慕那张嘴肯定能给自己圆过去。
但是,这世上总有连傅贺慕都应付不了的人。
安诺正勤劳地伏案办公,眼神却忍不住飘向了自己的抽屉,手指头一步一步往下拉开,眼看就要摸到了宝贝们。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高跟鞋声,很快就出现了一抹靓丽的身影。
他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眼看那个人昂首阔步就要进傅贺城的办公室,连忙上前阻拦,没想到那位女子脸上扣着大大的墨镜理都不理,径自推门进去。
安诺从她身后钻出来为难地看了傅贺城一眼,“总裁,那个,我拦不住……”
傅贺城瞅着这幅画面不知怎的眼皮一跳,缓缓站起来,说,“安诺,你先出去吧。”
安诺微微瞪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圈,有些了然地退下了。
可能,不,肯定是傅贺城的什么孽缘,他才懒得管呢,哼!
这么想着,然后,安诺就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门内,傅贺城捏着鼻梁坐下,半是庆幸半是抱怨道,“居然是你。”
那人大喇喇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摘掉墨镜调侃道,“怎么,意外?还是喜出望外?”
傅贺城长叹一声,“唉,大情圣,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怪不得傅贺慕没拦住,原来是孙家小姐孙圣情,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情圣。
她是女人中的花花公子,跟傅贺慕当年倒是有一拼,年纪轻轻,交往过的人可不知有几个足球队了。
像他们这种人,趁着年轻可劲潇洒,玩够了闹够了,最后收了心踏踏实实为家族做些贡献,日后怎样都靠自己经营。
孙圣晴当然清楚这点,只不过她联姻的对象是傅贺城也好是其他公子哥也好,她都不在乎,孙家又不是没了谁活不下去,她就是玩出花来都不怕没人要她。
傅耀把这尊佛请过来也不知道要干啥,反正傅贺城不敢相信真是让她相亲来的。
首先孙圣晴能来就基本证明她决不是要约会,要约也不是约傅贺城,一大波饭局嗷嗷待约,她哪里来的心思约傅贺城啊。
这不双方会面通个气儿,串串词,她麻溜地就可以出去happy了。
安诺趴在门上几乎没听到什么,只怪这门隔音效果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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