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永芳宫,禧子摸了摸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忍不住问道:“干爹,回去了真的还要罚我吗?”
“你还敢问?还敢问?还敢问?你是真要气死我呀?我这才离开两个多月,你就给我捅这么大的娄子,贵人都亲自传话给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跟你一起倒大霉?”
燕春连着给了他三记爆栗,然后提着他的耳朵,一副恨铁不成钢还气急攻心的模样开始低声咒骂。
禧子嗷嗷叫着护住耳朵,喊道:“哎哟哎哟,干爹,疼……”
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燕春也舍不得下太重的手,松开他再次低声教训起来。
“知道疼就对了,我可告诉你,宜淳公主这边得小心伺候着,别看陛下和皇后娘娘不待见她,罩着她的贵人可不止一个,不过……随便哪个都能动动手指就让你脑袋搬家!
你为了巴结馨嫔你就敢短她的东西,那馨嫔还能受多久宠啊?你个不长眼的蠢货!”
“干爹,是哪些贵人啊?”
禧子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揉着耳朵,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还不忘继续问。
燕春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不该你知道的别瞎打听!
我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该问的别问,这宫里知道的越多,往往死得越快!”
禧子吓得立刻闭紧了嘴,而后又讨好得说道:“是是,我知道了干爹。
孩儿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干爹,感谢干爹的教导庇佑……”
绿珠和红叶一起把箱子里的东西清点出来。
红叶还是气不过问道:“公主,这个禧子不知道私吞了我们宫里多少东西呢,您就这样放过他了?”
“他今日能过来认错求饶,想必是被人授意的。
不然就咱们这不上不下的境地,这些奴才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我们以后还得继续跟内务府打交道,犯不着因为这点事非要揪着他不放。”
贺敏躺在轩窗下的美人榻上同她们闲聊,瞧着窗外的木槿树和美人蕉都开了花,吸引来好些蝴蝶和蜜蜂。
一回头见绿珠正打开香炉点香,她突然想起贺靳来,便问道:“皇兄的香囊换好香了吗?他说了今日会来取的。”
“回公主,已经拆洗换好香料了。”
贺靳常用的香囊据说是宜淳亲手绣的,夏季到了,前几日拿来让她换些驱蚊提神的香料。
接着她又叮嘱道:“让你打听的事你得留意着。”
绿珠点头应下然后就去了小厨房煎药。
红叶忙完手里的事就过来给贺敏扇扇子,看她神色恹恹的,便提议道:“御花园的栀子花开了,隔着老远都能闻见,公主我们要去采些回来吗?”
“不了,我好困,小睡一会儿,皇兄若是来了记得叫醒我。”
贺敏越说声音越低,只觉得眼皮沉重,神思恍惚,闭上眼就渐渐陷入沉睡。
自从贺敏穿过来后,时常头晕嗜睡,大白天的困到睁不开眼。
太医看过几次也没瞧出什么问题,只说她也许是阳虚体弱,让她多补补身子。
梦境又开始了。
暖黄的烛光似水,透过缥缈拂动的云香纱帐洇进来,帐内的氛围一片娇艳旖旎。
贺敏只觉自己身处一片水深火热之中,眼前的景象却一半模糊一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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