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有些猜测,好奇的问:“是因为潘鸢吗?”
白灵打了个响指:“答对了。
潘鸢是这位潘村长的堂姐。”
“潘家几十年前很穷,他们家不知道听了哪个邪修的话,获得了一个转运的方法。”
我立刻道:“他们家从那个邪修手里拿到了一个木镯子,用这个镯子吸食人的精血,从而给他们潘家转运,让他们潘家富甲一方。”
白灵点了下头:“就是这样,而且这个被吸食精血的人还必须是潘家人。”
“只有牺牲了潘家人,这个木镯子挥出来力量才能汇集潘家。”
“潘鸢自幼父母双亡,是被她的大伯也就是潘村长的父亲养大的,她幼年时肯定认为她大伯一家对她视如己出。”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在被利用,但等她现真相是已经晚了,她23岁就被吸干了精血死了。”
我不由的叹气,人自私起来,真的让人脊背冷。
沉吟片刻后,我才艰难的问:“这是她自己说的吗?”
“这只女鬼和王小红不同,同样是被害死的,她并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只想向潘家寻仇。”
“冤有头债有主,我有点儿可怜她。”
白灵抱着皮皮,一脸平静道:“当然不是,这是那位潘村长说的,他不说也不行,上头盯上他了,就差”
给他来一个三堂会审。”
我顿时沉默了,原本我还以为这位潘村长是受害者。
现在看来,果然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潘村长家门外,和上次来时不同,他家的大宅子很冷清。
上次来时满院子都是下人,但现在院子里的下人至少少了一半儿。
他家管事的见到我,立刻走过来,满脸憔悴的问:“小张先生,您是来要报酬的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现在要自己讨生活儿,经济拮据,麻烦你和潘村长说一声儿,尽快把酬金给我。”
管事苦着脸,堆起满脸褶子:“我这就去和村长说一声,您现在偏厅等一会儿。”
说着他招呼了一个下人领我们去偏厅,自己则匆忙朝三进的院子走去。
我和白灵走进偏厅,下人给我们上个茶,就站在一边安静的待着。
“我这次来现你们院子里的人少了一半儿,都被辞掉了吗?”
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我索性张口问道。
那个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天我也要走了,村长辞职了,家里的生意也折损了大半。”
“村长夫人已经说了,现在家里不如以前,如果想辞职的说一声,领一个月的工资就可以走了。”
白灵不禁摇头:“他们家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深以为然,他们家所有的富贵都是靠至亲的命换来的。
现在肯定遭到了反噬,如今的光景也只是个开始而已。
看赵家的情况就知道了,这件事儿绝不可能善了。
我不禁有些感慨,这么大一个家族,说败露就败露了,还是因为自己多行不义。
十分钟后管事的匆匆跑回来,手中还有个信封。
他将信封递给我,哭丧着脸说:“村长本来想多给你一些报酬,但家里现在不如以前了,所以只能给你拿六万的酬劳。”
“明天中午您有空吗?村长想请你吃饭,在县里的一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