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青以前都是一个人住,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和白新协议结婚后,想起来会锁上。
今天没有锁。
门把手扭动了一半,白新忍着停下来,她抬手敲门。
一点多的深夜,只有微弱的照明。
怕晃了眼睛,只打开了橙黄色的床头灯。
程季青顶着从睡梦中被拉起来的困倦精神,呢喃了一句“怎么了”
也没等到白新回答。
程季青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过去,一开门,就对上白新满眼的水雾。
瞧着哭似得。
她吓了一跳,定睛,只是因为光线昏沉造成的假象。
但那额头的细汗,与烦躁不满的情绪,却是真的。
她一下清醒起来“你不舒服了”
程季青低头到白新小巧精致的脚“怎么鞋都不穿啊。”
白新仿若未闻,身体的烦躁让她近前一步,却不如以往那样直接抱上去,而是两手去捏住程季青腰侧的衣料。
程季青也没有退开,之前有两次白新很晚回来,也因为不舒服过来找过她。
不过没有现在起来这么不适。
程季青问“要抱吗”
白新没说话,只是拽着衣服将人往她的方向扯了一点。
微弱的,却充满肯定以及,暗示。
这个动作时,白新的目光一直凝着程季青,她的额上有些湿,刚才在房间出汗后似脱水一样,她的唇略显干涸。
她舔了下唇,嘴皮登时有了短暂的水润色彩。
粉红的,被水滋养的百合颜色。
程季青青筋往外冒了一瞬,此刻当真半点睡意也没了。
程季青往下咽,心里做了几个建设,然后将白新拉进怀里,轻轻抱住。
白新闭上眼,贪婪的吸食着桃花酒的味道,那酒香偶尔不似桃花,更似曼陀罗。
让人上,瘾。
今日的拥抱,压不下她的燥。
程季青能感觉到白新身上汗水的热度,让她也从平静缓缓烧起来,她听见白新在她怀里,嗓音低微道“程季青,再给点别的吧”
空寂的屋子里,程季青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女人的声音太致命了。
是为思考拖延那一两秒时间的,明知故问“还是不舒服”
“嗯。”
“那”
程季青回答的同时才开始思考,那怎么做呢在某种克制中想到那时在车里的事。
“我帮你揉揉”
虽然不达预期,但这是程季青第一次主动提出来。
白新“嗯。”
程季青单手抱着,抬手,微凉的指腹落在白新脖子的腺体上。
她一碰上去便能感觉到,那里跳动的热与幅度,竟然和她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
她也能感觉到白新的气更沉,脚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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