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荒谬,不知为什么,喝醉的白新像是有意的讨好她,程季青便又想到从前养的那只猫儿。
像极了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亦或者惹人生气的小猫,此刻低眉顺眼,什么都顺着她。
程季青莫名得到一种心理满足感。
起码在白新心里,她并不是那么可有可无程季青心里想。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白新也未必听得明白,或许明天这一切就如过眼云烟,醒来皆无。
程季青说“你知道我这阵子吃了你多少苦头么白新,我以前吃得苦太多了,往后再也不想吃苦。
你明白我的
意思吗”
任何意义上的苦,都不想了。
“所以,现在你说的话我不会让自己当真,但我希望你醒来时,还能记得今晚自己说过什么”
白新当然听不明白,她现在只知道程季青把她的手抓住了,再一次的拒绝了她。
她一下将人推开
这一推用了她全部的力气,力道作用与醉酒因素下,白新往后躺在床上。
程季青退一步,瞧着人倒下去然后翻了身,脸埋在床上,嗡声道“你走吧,反正你们都会走的”
也不知什么意思,说完再也不说一句话。
算是暂时静了,程季青又等了几秒,轻而缓慢的吐出一口气,随即转身往客厅走。
出门后,她的手在小腹的衣料上摸了下,手指上有一点湿濡感。
白新身上还烧着,温度382度。
客厅的手机响起来,她一边接,一边走进洗手间门。
屋子里。
白新晕的厉害,酒劲儿完全上来,她依稀能听到外头人说话的声音。
“我这儿没什么事,你把秦语芙好好送回去就行了。”
“你把人喊来的,自己着点。”
白新皱着眉,不知想到了什么,盛怒委屈霎时胀到极致,她一瞬间门眼眶红了。
是不是都要离开她
最后谁都会离开她,对吗
程季青挂了电话,试了两次水温,就是酒精没找到,倒是想起来上次在白新厨房柜子里到一瓶白酒。
刚把酒倒进水中,就依稀听到屋内传来点动静。
她加快动作,端着水盆进去。
一进门程季青见白新不在床上,而是背对着她坐在床下,手臂把腿卷起来,脸藏在膝盖上。
她第一反应地上是瓷砖,也不嫌冷
水放在床头,程季青在走过去,蹲下身,想把人直接抱起来“地上冷,先”
白新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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