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青一怔,因为白新手指的冷瑟的凉意,让她一时间没抽回去。
直到衣袖撩起来,手臂也感受到冷。
到手臂上那一团骇人的青紫,白新心脏狠狠颤抖,下一瞬,程季青把手缩回去,从她掌心移开。
程季青的衣袖已经重新遮住手臂,白新依旧着那个位置,低喃道“疼么”
“还好。”
白新咬了咬唇内的软肉,仿佛受到某种刺激。
电梯门打开。
二人的房间隔了三个,白新的房间先到,程季青着人站在门口,才往自己的房门走。
“对不起。”
程季青步子一顿,那声儿很轻,带着些微的涩。
门打开,又合上。
程季青回到房间,屋内比外头暖和些,她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凉水。
心里燥,身体也燥。
躁动期迟迟不来,腺体隔两日便有发作的症状,但也是断断续续,就像什么积压在里面。
死活不肯释放出来。
它不来,抑制剂打了作用也不大。
就这么僵持着,烦躁,而欲念深重。
又因着这几日的烦心事,只觉得体内的更憋着火,它等着释放,她也等着释放的一天。
程季青拿着杯子走到小阳台,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路上没什么车,所以起来,江城的夜不及北城热闹。
几栋高楼也只有黑漆漆的影子。
她脑子里却是白新充满折碎感的脸,那样子想来是不会吃了饭再过来,这个人总是这样,不听她的。
可另一方面,程季青又有一种病态的喜悦心理白新来了,为她。
但她还没有失智,恼怒尚可缓解,但难过与失望是不可能那么快消弭的,她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不知是给谁的教训。
她已有预见这个晚上注定难眠。
隔了几个阳台的房间。
白新在门口站了片刻,彼时整个人只有那只握着奶茶的手是热的。
别的女人给程季青买的。
她之前总觉得自己离程季青很近,可是这几天她忽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程季青,甚至,她发现程季青如果愿意。
可以很轻易的远离她。
程季青有自己世界。
或许不是。
她这样精致的利己主义,不是程季青有了自己的世界,是她才将更细致的关注放在程季青身上,实际上程季青一直有自己的世界。
白新从不觉得利己是什么错的事,她不为己,谁能护她
可程季青出现了,仿佛热烈的太阳,将她阴霾的,黑暗的世界
观彻底颠覆有人护她,有人会毫不计较的护她。
白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她感到自己的颓败,感到一丝自卑,还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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