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还亮着,程季青站在客厅中央,去阳台落地窗,扑簌簌的雪像活过来,然后落在人世间颠沛流离。
身上手上黏答答的,大概因为心情沉,白新那话刺的她上头,今日她比任何一次都要恼。
转身去浴室。
房间里,香腻的味道深重。
白新平躺着,四周凌乱,如她一般。
她知道,怪不得程季青生气,自己更没有理由跟程季青生气。
自己为什么这样,她实际比谁都清楚。
弄成这样,是她的问题。
可是她又想到这是程季青第一次做完后,如此冷漠,哪怕上一次在泳池还未和好,程季青也是抱她去的浴室
她忍不住心里发闷。
然而心虚的人,连生气都没有理。
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外头的风格外大。
程季青与白新相背而睡,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有被子细碎的响动,程季青背后被那温热贴上。
她于黑夜中睁开眼。
“我想你也能需要我。”
程季青叹气说“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呢”
“你没说。”
程季青批判“强盗逻辑。”
没说就是不需要再者,她说的还少么做的还少么
静了一会儿。
程季青问她“你最近怎么了”
白新没说话,在程季青以为她要睡去时,白新的脸在她脖子后“咬疼了吗”
“在想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
几秒后,程季青说“睡吧。”
谁也没再说话。
只有风声了。
挂的满城唰唰作响。
深夜时,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同一床被子下,暖意将外界的冷暂时隔档开。
几天时间悄无声息过去。
眨眼便是十二月。
去江城的行程因为剧组调整,推了几天,终是来临。
猫与薄荷的拍摄,竟是已近尾声,再有半月,就能结束。
出差的第四天,程季青在江城湖的小桥上,收到宋呤的消息。
我的天,白氏出事了你知道吗
一个小时前刚发布的,你那个谁跟你说了吗
底下跟了一个微博链接,不必点进去,程季青也知道大概内容。
白氏宣布倒闭了。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