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燕穿过六十米长的商业外街,钻进广场后边的三层独栋商业楼里,这里是工程部的临时办公区。
上楼梯时,覃雨燕迎面碰上硕丰的财务监管人余姐,见对方急慌慌下楼,便问:“余姐,马上开会了,你去哪儿?”
“罗总说他要晚十分钟到,让我去改个文件。”
雨燕进入会议室,在晓天旁边的位置坐下,殷总也从另外一个楼梯口上到了三楼,他进来就说:“今天内容多,前面议程拉快些。”
何旭连忙反应说:“好的,殷总,罗总晚几分钟到。”
“呃?半个小时前我们刚通过电话,他不是说马上到了吗?”
在座的人都一片诧异,晓天环顾了一圈现高经理也还没到,说:“可能他在总包那边吧。”
殷总微微点了下头,便随即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屏幕,边往外走边压低音量说:“严律师,你提的这几点,我先大概说一下……”
晓天听殷总提到严律师,便凑近雨燕轻声问:“出庭,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雨燕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转头小声问:“我能怎么准备?关键在你,你那官司若赢了,我就不用准备了。
你若输了,我怎么准备都没用啊!”
晓天顿时压力倍增,眼睛瞪得如牛眼一样大,但雨燕确实说得在理,让他毫无反驳之力,只好说:“也是,要是我赢了,你就不用出庭了。”
雨燕一个侧身,两手在桌面之下,胸前抱拳道:“钱总,拜托了您了!”
晓天看了,也笑着逗趣道:“我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誓死守卫我们的疆土!”
雨燕忍不住噗呲小声笑了。
随着罗总和高经理前后脚进入会议室,余姐也气喘吁吁地进来坐下,罗总侧着身子,似乎面带窘迫地道:“殷总,我下午还得赶去另外两个项目催账谈判,这个月员工工资马上就该了,钱还没有着落,硕丰建工已经揭不开锅了。
要不,咱们今天这边的会议只说重点?!”
殷总自然无法拒绝:“好啊,那各部门只说专题,没专题的就忙去吧。”
其实他也不想听那些每周都在说的车轱辘话。
何旭道:“只有营销部和财务部有专题。”
其它部门顿时就跟被特赦似的纷纷起身,殷总道:“要过年前财务预算是吧,各部门负责人留下,先过这一项。”
已经起身的钱晓天、陈力和梁雪,又都坐下来,余姐把表格投在屏上,说:“请看这张汇总表格,截止一月二十日,在充分预估销售回款并扣除监管资金后,春节前公司账上可用资金为一千五百万元,但各部门报上来的支出合计为四千万元,春节前资金缺口为两千五百万。”
梁雪仔细看了看表道:“唉,余姐,不对呢,昨天下午你给我的那一版,让我核对工程预算数据,资金缺口只有两千两百五十万呢……”
大家都跟着瞪大了眼睛,仔细看投影屏上的数字,余姐尴尬地道:“预算部的数据可能会有所调整,我作了一下修改。”
梁雪立刻不淡定了,站起来问:“我什么时候说可能会调整了?你现在算的多少?”
余姐红着脸说:“现在增加了一百五十万……”
梁雪也涨红了脸,质问道:“余姐,你擅自改数据,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晓天和邓科都惊呆了,心想:这财务怎么能这样呢?那自己部门的数据会不会也被改了?!
雨燕因为提前知道了是罗总让余姐临时去改的,她便看向罗总,看他怎么解释,结果罗总却稳坐泰山一般。
这时,坐在罗总旁边的高经理假咳嗽了一声,慢慢地道:“我-我来说说吧,昨天商混站王总过来找我,说近半年来,混凝土材料一直在涨价,给我们供应的所有混凝土,比之前的成本预算足足高出了一百五十万,把他们的利润吃完了不说,现在都快要赔本了。
他要求我们硕丰建工马上调整合同价格,并且在春季前把之前材料涨价部分的结算差额补足,不然从下周开始就不给我们供应了。
所以,才有了余姐调整预算支出的问题。
现在正是抢工的时候,春节前所有楼栋要封顶,还有3号楼外立面要呈现,商混供应不能停啊!”
梁雪更加不淡定了,死盯着高经理道:“高经理,商混站是你们总包的供方,合同也是你们双方直接签的,材料涨价应该是你们双方之间合同约定的内容,跟开公司并没有直接关系,你怎么能直接把总包的成本变动强加到开公司呢?你这样做,把我们之前签署的总包合同里单价包干的模式置于何地?!
哪有你这样干的?!”
梁雪说出的这番硬核道理,直接把高经理怼得面红耳赤,罗总表面平静,但也稍微挪了下屁股,就跟凳子上突然长出了刺似的,殷总的脸色变得不好看,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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