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钟隐月立刻一回身化作雷气,迅速拉远距离到稍远些的山坡上。
魔尊击出的玄光刚巧擦着他的衣角过去,轰的一声炸在另一个山坡上。
魔尊更加兴奋地赞叹一声:“反应很快啊!”
“毕竟不是演武,又不会三二一敲个鼓再开始。”
钟隐月答,“想你也不是那种等人三二一倒数完了再开始的正道君子。”
魔尊又哈哈笑起来:“我真喜欢你这性格!
来!”
他手握玄光,一掌劈向地面。
瞬间,大地崩裂,裂缝之中,玄黑的光又似无数利刃飞出。
怨灵的哀嚎声也随之从地面里传出。
-
雷云消散过后,天又放晴了。
天上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沈怅雪扒在窗框上,等了好长时间,什么都没等来。
过了许久,他悻悻松开手,坐回到茅草堆上。
他
忐忑不安,又无法做什么,便只能靠在茅草堆里安静地等。
时间过去很久。
直到天色大亮,日过三竿。
直到午前原本晴朗的天忽然在片刻间就乌云密布,轰隆几声雷响后就下起了大雨。
柴房屋顶的一角漏着,春雨噼里啪啦地从上头倾泻下来。
窗户被风拍打得往后啪嗒啪嗒拍着墙面,一切都无比寂寥。
沈怅雪坐在茅草堆里等着。
他额头有些疼,太阳穴一阵阵突突的跳。
不知是因为耿明机砸在脑袋上的伤一直没管导致恶化了,还是心中太过不宁才会如此。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似乎来人不少,听着有四五个。
耿明机又来了。
沈怅雪听出了他的脚步声。
耿明机已经把他关在这儿快二十天了,每隔几日就过来用命锁惩罚一番。
算一算,今日也是又到下手的日子了。
他轻叹一声,又担忧起钟隐月如今是在哪儿,做什么。
这次……是否是他刚刚一出关后就前来要沈怅雪,耿明机心中恼火,才在赶了钟隐月走后,带了好几个人来往他身上撒气?
沈怅雪胡思乱想着。
柴房的门开了。
有人迈过门槛进来了。
“沈怅雪,”
耿明机说,“起来。”
沈怅雪讶异了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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