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房则坐在另一头,冷眼旁观,拎着衣角笃悠悠地烤着衣服,良久才出声,“季公子身上的伤可有大碍?”
“没。”
季怀措冷哼了一声撇开头,想你那一巴掌打得我还敢有碍?
见他这样,张君房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一点,那时候他根本神志不清,身上还有伤,自己居然使了十成十的劲,于是嘴角弧起一个浅浅弧度微一颔首,“季公子屡次舍身相救,君房铭感于心,他日若有需要之处,君房必定赴汤蹈火力所能及。”
季怀措瞥了他一眼,不作声。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烘着衣服,许是张君房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便又开口。
“季公子的所作所为不禁教君房想起一位故友。”
这一说,季怀措倒是来了兴趣,回过头来眸子亮亮地看着他,于是张君房继续说道,“那位故友曾在太清观住过一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也颇受他照顾,遇到危险也总是被他护着。
虽然总是仗着自己道行高深常常嗤笑那时候还什么都不会的君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君房才会格外努力潜心修学,期望有朝一日能让他刮目相看。”
季怀措暗想,确实,几年不见,你真的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
只是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似乎还占着点地方,不禁有些窃喜,然后鬼使神差的脱口道,“那后来呢?”
张君房微微仰首仿佛陷入回忆,而后淡淡一笑却显出一丝悲凉,“君房六岁入太清观,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平日里多受师父照顾与教导和其它师兄弟并不亲近,故而遇到他后一直当他是朋友,没想到……”
遇到狼那年,他才十二岁,道行尚浅,道术也不高。
在太清观后山见到狼时,竟是愣神在了那里。
从来没有见过已修炼千年可以自由幻化做人形的妖精,而那个人一头银发如雪,一双绯眸如焰,笑起来神采飞扬,飒爽不羁。
他说他没有名字,于是他便直接称呼他为“狼”
,反正他本来就是狼,而且他也不介意被这么叫着。
认识狼以后,对于他来说,日子便不似从前那般单一而乏味。
狼教了他很多东西,告诉了他很多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事,陪着他修行,陪着他练习道术。
那段时日真所谓白驹过隙,流年似水,刚摘了开花的蒲公英,手上还留着蜜柑的芬芳,檐下挂着的冰凌还老长老长,一眨眼,又是冬去春来,叶落花开。
以为就此一生便都如此,他无欲而无求,早已是心满意足,只是一切世事往复终会有结束的时候,任谁也逃不开,任谁也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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