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但要给他面子,而且要给个顶好的,令他记住老爷的好处。”
钱西浩想了一想,觉得有理,说:“那么我省里还有什么肥缺呢?”
钱西多说:“只有这昭塔县是最肥的了。”
钱藩台说:“这肥缺你不是已经答应一个叫什么于步同的人了,还收了定金吗?”
钱二爷说:“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人不要紧,让他等一等,往后有好缺时再给他不迟。”
藩台无话可说,就这么定了。
不久,藩院挂出牌来,通知黄雨熊去相隔五百里外的昭塔县任知县,黄雨熊拿着通知书高兴地对父亲说:“看来这虚权力有用,值钱!”
黄巴山心中欢喜说:“对,看来这曾莲子是个无价之宝,你可要珍惜才是!”
黄雨熊点头说:“知道,当然知道。”
一个在此候补了五六年的候补知县叫于步同,早就瞄准了这个昭塔县,知道这县油水多多,现在花几个钱不要心疼,将来只要得到这个缺,必定很快捞回来。
所以,他不惜重金,东凑西借,筹到一笔银子给钱藩台送去,满以为这回肯定能到昭塔县上任,谁知左等右等,挂出牌来的大名却是黄雨熊。
于步同心中不满,四处打听这黄雨熊是谁,有什么来头?知情人告诉他说:“这个人是山西巡抚的侄女婿。”
于步同忿忿不平,去责问藩台府上的管事二爷钱西多,这二爷平时常受他的孝敬,混得很熟了,所以于步同无所顾忌说:“我给了大人这么多钱,这都是你经手的,为的就是署这个县的缺,现在凭什么给了人家,难道我的钱不值钱吗?”
二爷安慰他说:“老弟,你不知道,你的钱是蓝钱,人家的是红钱,比你这要珍贵。
你也不必太焦急,耐心等候,总会有好消息的。”
有个候补知县姓汤,号看开,对于步同说:“老兄,你急什么,我在此候补已七八年了,按理按迟早顺序,我早就该署缺了,可是总被人挤兑了,我现在穷得衣不遮体,两袖清风,比你更急,但急有什么用,凡事都要看开,不然早就气死了!”
于步同说:“汤兄,你君子有大度,也难得。
我问你,这苏州曾府你有熟人吗?”
汤看开说:“有个亲戚在曾府当老妈,不知你问这干啥?”
于步同人长得不错,风流倜傥,很有君子风度,他说:“我想娶曾府姑娘,托你给我打听打听,曾府还有几个未出嫁的姑娘?”
汤看开说:“别做梦了,曾府的姑娘能嫁给你这样的人吗?”
于步同扬眉说:“不是我夸口,论我的容貌虽比不上潘安、宋玉,但也屈指可数,那一点不匹配。
你先替我打听清楚再说。”
于步同暗想:凭自己这样的才貌做曾府的乘龙快婿也许有可能,黄雨熊那样矮胖臃肿猥琐丑陋不堪的人都做的,我为什么没有可能?
汤看开是个热心人,立即替于步同去苏州打听情况,回来说:“于兄,我都打听明白了,曾府还有三个姑娘未出嫁,一个叫曾春兰,一个叫曾冬梅,这两个人美如天仙,和于兄很般配,还有一个小姑娘不幸得了天花病,现在成了麻子,见不得人,整天脸上带着遮丑布。”
于步同大喜过望,拍手说:“对了,好极了,我就是要这个丑得见不得人的麻子姑娘!”
汤看开说:“老兄,您疯了,人家讨老婆,第一看容貌,第二看才学,您倒好,要拣最丑的娶,说出来被人笑死了!”
于步同哈哈大笑,说:“你说得当然对,可是,我这不是讨老婆,是讨前程,你知道吗,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你想那两个漂亮的姑娘,争娶的人必多,我能争得过人家吗?只有这最丑的姑娘,或许还有希望。”
汤看开听了,哭笑不得,暗想:“人的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心思会这样千差万别!”
黄雨熊拿出任命书对莲子说:“我要当县令了,机会来了,我带你去上任。”
曾莲子在家心里闷得慌,也想出去走走,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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