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心下生怜,打算中午亲自去街上挑一挑。
大梁国茂繁荣,朝廷支持经商,榕城街道宽阔无比,售卖鱼花鸟虫的贩夫走卒稳稳的立在大道两侧,街边的高楼茶阁鳞次栉比,叫卖声谈笑声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
北明路过街边一家精巧发簪的小摊,高信的及冠之礼,需束发而冠,故束发冠应是早已备下了的。
故给他送只发簪聊表装饰也貌似不错。
北明驻足,拿起小摊上一枚银簪细细的看着。
此银簪做工细致,有游丝羊脂玉做浮雕于上,成色上佳,北明满意的勾起唇角。
簪子铺的店家是一位大约三四十岁的妇人,她谄媚的冲北明笑道:“公子貌赛潘安,眼光也好,与这簪子定是极配的。”
北明听闻,抬头冲她轻扯嘴角,他在这簪子上发现了一处走线的小瑕疵,正犹豫着呢,只听那妇人又道:“不如让您身后那位玉面郎君来替公子做做决定?这一路上,他眼睛一直看着公子呢。”
那妇人手拿娟巾掩嘴偷笑,她在街边看着,从北明上街伊始,这青年便默默跟了一路了。
她久居情场,一眼便瞧出那俊美青年对这位公子的拳拳在意。
北明心口一跳,倏然回头,猝不及防对上陈彦臣一双深邃的眼。
北明根本没发现后面这人早已跟了自己一路,他用气急败坏掩饰自己内心悸动,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陈彦臣闭口不言,身材高大的青年头微微低着,像做错事的小孩。
北明心里无奈极了,他放下簪子,无心再购物,也不顾店家的呼喊,气鼓鼓的便甩袖离开。
他大步朝前走了几步,又往身后偷偷瞄了几眼,好家伙,陈彦臣人早已经不见身影了。
被发现就跑了?北明无语,算算时间,他下午在书院还有活,便只能无功而返。
下午干活时,高信过来递给他一个白玉簪盒,说是书院门口有人送上来的,北明疑惑着打开一瞧,不就正是他中午去看的那枚银簪么?一看就是出自陈彦臣的手笔,看这纯净透彻的白玉簪盒,不掺一丝杂色,一看价值不菲,估计里面装的这银簪价格还远不如这簪盒十分之一。
不知道陈彦臣知道这簪子其实不是给他自己戴,而是送给高信作为贺礼的时候,他会不会心疼自己那上好的白玉簪盒?北明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很无奈,吵架了不好好过来哄着安慰人,在背后又眼巴巴搞这些小动作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可能不要这东西,他不心疼人还是心疼钱的,便将他放在一旁没管了。
☆、北明就拿这个作为高信的贺礼了,高信在宴上感动的熊抱了他好几下,对那白玉簪盒赞不绝口,北明厚着脸皮淡笑着应下了。
北明不知道的是,其实陈彦臣这几日一直都在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大到寝衣行食,小到与他人随意谈笑。
陈彦臣动用了许久不用的沐休调休,只专专门门守着他的人,生怕他像四年前那样再陡生意外。
陈彦臣也就是在这几日里,找回了他记忆里那个少年。
北明在床上空躺两年,性格心思几乎都不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开朗天真,生活习惯也和过去无异,穿衣服习惯左衽,饮食偏爱香辣咸鲜,干活也是一副大少爷架势,惯会偷懒耍赖。
可他这副在别处早已被辞退的无赖泼皮样,看在陈彦臣眼里,那就是顶顶的可爱,十足的少年心性。
由于陈彦臣暗中吩咐过,是以书院的管事只当看不见他那洗的斑驳的毛笔和晒得皱巴巴的宣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听之任之。
过了五日有余,陈彦臣府内积压的案堆终是不得耽搁,正当他回府处理政务之时,李霏也终于拖拖拉拉的从京城返还了。
李霏刚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北明找上门来,李霏早料到这么一出,便也不再推脱,大大方方的给他开门。
北明一进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李霏本就舟车劳顿,一时竟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李霏叹了口气,淡淡道:“梓童哥稍安不,子期哥,稍安勿躁。”
北明听到她叫自己的本名,一瞬间眼神凌厉的朝她射了过来。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她怎会知道?!
李霏慢悠悠的给自己沏了杯茶,少女声脆脆的道:“我们都为借尸还魂之人,我原名本为周、衍、行。”
北明力道大的差点捏碎手中茶盏,他面色犹疑不定的扫射了李霏一圈:“你?!
衍行兄?!”
李霏又深深叹了口气,疲惫道:“子期,此时说来话长,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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