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出来时,腊肉将将的熟,瘦肉的颜色更为鲜艳,而肥肉则是晶莹剔透,王氏忍不住夹了一块吃,原本以为晒的干干的必然会硬,谁想到瘦肉如此之嫩,而肥肉比瘦肉还好吃,吸收了腌制时花椒的麻,此时豆豉的香,油而不腻。
众人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孟溪揭开另外一个锅的锅盖,里面正炖着山药大骨头汤,汤色浓白,咕噜噜的往外冒着热气。
冬天就是要吃这些才舒服啊。
孟溪自己都笑起来。
众人吃饱喝足,王氏跟孟竹去洗碗,孟溪看大伯坐在旁边,凑过去低声问他:“大伯,你可听说过哪儿有神医?”
“神医?有啊,隔壁镇就有一个,好像姓陈,听说是哪个御医的弟子。”
“什么病都治得好吗?”
“你要治什么病?”
孟方庆吓一跳,“阿溪,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是哥哥,我想神医也许能让他记起身世。”
孟奇也在,插嘴道:“说不定真的能成呢,爹,我们镇上不是有个经常头疼的傻子,后来送去给陈大夫看,陈大夫拿针一扎就好了。”
“是吗?”
孟方庆琢磨,“可以试试……不过那陈大夫收钱可贵哩,去他那儿看病不容易。”
钱倒是没事,可以挣,孟溪心想,如果义兄想起来身世就好了,他可以见到他的亲生父母,就算像那日他说得,如果一辈子不中举,那最少还有个家。
这样,她也不用再担心他了。
孟奇并不知孟深在想什么,看他脸色不太好,鼓励道:“你别怕,那大夫是御医的弟子。”
他是怕吗?他是不需要治!
前世他时常头疼,但都忍着没有告诉谁,只会躲去自己屋里,因为孟家根本就没钱给他请大夫。
后来倒是慢慢的不疼了,脑中会时不时闪现过去的事情,有时候是一个背影,有时候是一棵树,有时候是一座宅院。
他将它们一点点拼凑起来,才找回了记忆。
孟深岔开话题:“你的马呢?”
“还没牵来呢,”
孟奇嘿嘿笑道,“问柳家借了一匹,他们家用来拉车的,我看这马不错。”
后来孟深看到那马,都不想说话了。
颜色是很喜庆,枣红色,但是鬃毛像乱草,毫无光泽可言,体型也不好,耳朵太大,胸不够挺,背凹太过严重,跟良驹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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