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咏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窗外又飘起了雪,人间总是有无尽的悲伤事,苏咏出神地看着陈景仪沈静平和的面容,心中悲愤不已——上天啊!
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在我的情路上增加这么多坎坷?!
冬天的雪夜,适合围炉对饮,闲话当年,在满室的温馨中,秋波暗送。
偏偏有两个傻瓜,要顶着呼啸的冷风和漫天的飞雪,散步。
吃过晚饭,苏咏突然提出想出去走走,陈景仪看了看窗外飞花乱絮一般的大雪,默默点了点头。
楼下的小公园,玉树琼枝,粉妆玉砌,苏咏把树枝上的积雪一树一树地摇下来,百无聊赖,然而在那个人身边,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做蠢事的冲动——明知道更显得幼稚愚蠢,可是,非得找点什么事做,才能让他暂时忘却在陈景仪面前的艰涩与拘谨。
把所有的树都摇秃了,他转向立在一旁的陈景仪,大声说:“我们打雪仗吧!”
陈景仪没说话,看表情应该是很无可奈何的,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等待着。
苏咏揉了一团雪砸在他胸前,问:“陈景仪,为什么不还手?”
他的冷静与沉着激得苏咏更加急躁不安,抓了一把冬青上的积雪,扬起手来,却颓然落下,捏碎了那把雪,不觉手指冻得生疼。
“为什么不还手?”
苏咏抬起眼睛,逼问。
陈景仪抿着唇,良久,轻声说:“我不能。”
我永远都没办法去报复你,永远都不可能去伤害你,永远都不可能,响应你所希翼的惩罚。
“你不是真的想玩雪,你不快乐,苏咏。”
苏咏低下头,无声地笑了,低咳了几声,说:“你怎么可能看透我?”
因为我始终在看着你,用心看着你,没有片刻稍离。
只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只能连同那一丝忽明忽暗的希望之火,深埋心底。
雪越下越大,像层层棉絮铺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动,苏咏握起僵冷的手指,问:“你明知道这是多么蠢的事,还陪着我胡闹?”
陈景仪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苏咏飞快地抢道:“回去吧,我累了。”
说完,低着头朝公寓楼走去,掩饰住内心酸涩凄苦的暗涌。
难言的挫败感又泛了上来,那个人,分明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他的喜怒哀乐,不在乎他的幼稚愚蠢,不在乎两个人,会有什么样的方向。
有时候,无所谓的纵容,比残忍的冷酷,伤人更甚。
积雪映照着城市缤纷的灯火,夜空呈现出温柔的暗红色,苏咏摊开四肢躺在地板上,身侧放着一只酒杯,没有开灯,落地窗外幽微的光茫洒在脸上,平添了几分朦胧的伤感
他拎起那只酒杯,把剩下的几滴酒液倒入口中,空杯,顺手掷向一边。
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低低地哼起一首怀旧而伤感的歌曲——
……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等到春夏秋冬都过了难道还不够,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等待拿走的人把它还给我,每个人都在说这种爱情没有结果,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能够爱我,其实我只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你却已经渐渐渐渐什么都不再说……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